金鳳天回到了地球上的領地內,她面容憔悴,身體柔弱,看上去像得了一場大病。
天機老人和崎青山等人見她受了很重的內傷,急忙迎了上去,把她扶到了房間裡,然後他們詢問她在月球上的情況。
金鳳天表情凝重地說:“翠柳夢珠在月球上藏了很多巨獸軍,加上殘松直的憐憫之心,我倆根本就不是她和那些巨獸們的對手。龍鳳雙修失手之後,她強行扣留了殘松直,並打傷了我。她還威脅說要殺死鶴老先生和崎青山,要我滾回來替你們報個信。”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只是她帶了大批巨獸軍上去,我們怎麼會不知道?”琴鶴仙疑惑道:“這件事天機老人應該作出解釋。”
“那是以前的事了,她說要在月球上看一看巨獸的成長情況,以找到控制巨獸們的智商的辦法。當時她還算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我並沒有阻止她的要求。”天機老人解釋道。
金鳳天介面怨聲道:“她帶上去的巨獸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它們的智商和攻擊力都很強大,現在她已經控制了整個月球,下一步就是往地球上發展了。不過,她不想自己變成一隻白色巨獸,她不喜歡那種龐大的身軀,要我下來務必找到控制冷血丹爆發的藥物,否則在殘松直的血流乾之後,她會殺死我們所有的人,包括我那可憐的母親。”
“你沒有把通道的鑰匙給翠柳夢珠吧!”天機老人連忙問道,他想重新關閉地球通道,以阻止翠柳夢珠跑下來。
“被她奪走了。”金鳳天苦笑道:“如果我不給鑰匙,只怕你們再也見不到我了,她會輕易放了我?”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琴鶴仙在嘀咕。
崎青山安慰道:“這不能責怪鳳天妹妹,是鑰匙換來了她的一條命,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那種情況下,誰都會把鑰匙交出去,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金鳳天自責道:“都怨我,不該和殘松直上去的,把那個魔頭永遠隔離在地球之外多好。”
“隔離也不是辦法,她一樣可以操控巨獸軍。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們還能怎麼辦,只能替翠柳夢珠找到控制冷血丹發作的藥物了。”天機老人無奈道:“只要殘松直的血不被翠柳夢珠喝乾,就能制住她的魔性,可隨著時間的推延,殘松直的血終究會被喝乾,到時我們都得完蛋。”
大家把目光都聚在了鶴老先生的身上,現在冰血天王已死,唯有他和琴心的關係最近了,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
琴鶴仙想了想,終於說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控住冷血丹的魔性爆發,只不過要等殘松直死了之後才能告訴翠柳夢珠,因為我和殘松直有殺父之仇,他不死,我就活不了幾年。”
“你太自私了!殘松直現在把心思都放在了翠柳夢珠的身上,他要我回來問問鶴老先生,如果他鶴老先生不想死就趕快去找到控制冷血丹的藥物。”金鳳天怒斥道:“殘松直一死,翠柳夢珠就會毀掉整個人類。你現在沒看到地球上的巨獸軍都回到地獄了嗎?這就是殘松直請求翠柳夢珠乾的。沒了他殘松直?我們簡直是在自取滅亡!”
天機老人也怒道:“鶴老先生你也是人類,應該乾點人事,否則我們只有把你交給翠柳夢珠了,我想我們高智商的人類誰都會這麼幹,誰都不會坐以待斃。”
“師傅,殘松直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真正的威脅來自翠柳夢珠。”崎青山提醒道:“這個女魔頭在失去愛人的時候,比任何生物都可怕,師傅應該明白這一點。”
琴鶴仙發覺自己說漏了嘴,現在所有人為了活命,都贊同把他交給翠柳夢珠,他成了孤家寡人,不得不把秘密說出來,他道:“琴心曾經跟我說過,冷血丹的咒語是‘最後一滴淚’!也就是翠柳夢珠必須流乾‘最後一滴淚’才能徹底去除冷血丹的魔性。”
“流乾‘最後一滴淚’?”眾人驚得目瞪口呆:“這是多麼殘酷的詛咒!”
“這是巫師琴心下給地球人的詛咒,幹麼要翠柳夢珠去承擔?”天機老人若有所思道:“據我所知,在地球上有一句名言叫‘寧願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在腳踏車後面笑。’它的意思是指,你必須在寶馬車裡流乾‘最後一滴淚’。這樣的詛咒怎麼落在了翠柳夢珠的身上?她並不缺錢。”
金鳳天調皮地笑道:“她的名字叫翠柳夢珠,夢珠、夢珠,夢裡都想著金銀珠寶。這個詛咒不落在翠柳夢珠的身上?難道還落在我金鳳天的身上。”
“不要取笑了。”天機老人還是很高興:“既然我們知道了冷血丹的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