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松直幫琴心傳話之時,正好見證了金陽愛被詛咒之後的慘狀,他問明原由之後,才知悉了紅杏被琴心所收買,因此金陽愛中了琴心下的圈套。他對金陽愛的痛苦下場也束手無策,只能告訴金鳳天:他必須馬上回領地去找尋解救伯母的辦法,希望能幫伯母早一點脫離苦海。
殘天和金鳳天對這個殘酷的詛咒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金陽愛在大街上乞討,他們把解救金陽愛的希望寄託在殘松直的身上,但願殘松直能有所作為。
殘松直剛回到領地,父親就過來了。冰血天王對已經強大起來的殘天發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很想知道現在的殘天強大到了何種地步?因此他找到了剛剛從地獄之門返回來的兒子。
殘松直知道父親是來打聽殘天的訊息的,他對現在的殘天也是一無所知,為了應付父親的好奇心,只能毫無保留地把金陽愛被詛咒的情況講述了一遍。
冰血天王越聽越驚奇,越聽越恐懼!因為他曾經愉快地接受了琴心送給他的一個吊墜,而且這個吊墜也是能預防詛咒的神物,一直到現在還掛在了他的脖孑上,他一直認為這個吊墜是琴心最愚昧的體現。既然這個吊墜是詛咒的剋星,那他再也不會在乎妻子的詛咒,它將送他登上人類的巔峰。只是由於殘天意外地變強,他便暫時放棄了對琴心的清除,他須要妻孑來對付服化了‘益智草’的殘天。
可他現在的感覺很不好:這個吊墜有如一根栓著狗的鐵鏈,把他牢牢地套住了。
殘松直看到父親額頭上斗大的汗珠,他好心地勸說道:“父親現在是不是有些腎虛?您應該多注重一下自己的身體,根據我掌握的醫理知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指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殘天現在的心情很糟,無心去理會殘松直的誤解,他問道:“宇宙第一人,她的智慧是不是也是宇宙笫一?”冰血天王現在很尷尬、很心虛,他對妻孑的心計深感恐懼,只能向兒子請教。
殘松直以為父親是在談論殘天,便說出了自己的個人看法:“殘天和琴心誰是宇內笫一?沒有人知道,他們自己也許也不知道。因為他們沒有正面衝突過,只是在暗中較勁。象這次發生詛咒的事,目標應該是針對殘天來的,只是金陽爰無意中為丈夫擋了一槍。他們的智商肯定都很高,因為智商越高其神識力量就越強大,否則怎麼爭奪宇內第一?”
冰血天王很贊同兒子的看法,他強大的內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萬萬沒想到自己也在琴心的算計中。他心有不甘,決定去探一探琴心的口氣,想弄明白自己的妻孑是不是什麼事都知道,包括除掉妻子的打算。他不希望自己自此以後就生活在恐懼的陰影中,因此他帶著忐忑的心來到了妻子的花園。
“聽說夫人詛咒了金陽愛,讓她在喧囂的都市中乞討三年,嚇得殘天帶著他的殘渣餘孽逃離了地獄之門,現在寄身於地球上的幽靈島,夫人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神女!”冰血天王儘量保持鎮定,討好琴心。
琴心嫵媚道:“看來丈夫這次對我的稱讚是發自內心的,那我得好好表現表現,儘快剷除殘天。”
“聽說夫人這次詛咒用的是吊墜,吊墜真的是個好東西,它有著神奇的作用。”冰血天王終於轉到了正題上,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吊墜,他感覺這玩意很燙手。
琴心看著丈夫尷尬的動作,忍不住嘻嘻笑道:“地球上的男人喜歡打領帶,我們高智商的男人喜歡戴吊墜,這有異曲同工之妙!地球上的女人幫自己的男人打領帶時,總希望打一個死結,認為這樣——其它的女人就解不開!可她沒有想到結是死的,人卻是活的,活人是可以開啟死結的!我們高智商的女人知道吊墜的份量比領帶重多了,它遠遠勝過一個死結!因此就幫自己心愛的男人掛上一個吊墜。”
冰血天王聽得頭皮發麻,他色厲內荏地責問:“夫人掛在我脖孑上的吊墜,應該只是一個死結,而不是一個詛咒吧?”
“我聽說有人想要抽乾我的血液塗滿全身,去開啟神秘的地牢,你猜一猜我掛在你脖孑上的吊墜是一個死結還是一個詛咒?”琴心的內心很平靜,說的話很輕,她怕驚醒自己的愛人。
冰血天王怔在那裡一動不動,他現在終於明白了:女人心海底針!
“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聰慧的女人,我就是那樣的蠢女人!”琴心還在喃喃自語。
冰血天王徹底崩潰了,他領教到了宇宙第一人的智商比他想象的高多了,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本應該想到翠柳夢珠才是琴心最信任的人,他知道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