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寬廠的茶室,裡面擺放了精美的茶具,還有正在滾開的水。
殘松直被崎青山請到了茶室中,他示意殘松直坐在自己的對面,併為殘松直倒滿了一杯茶。
崎青山平靜地對殘松直說道:“松直哥,我們曾經是生死與共的朋友,可是我們的命運都掌握在極少數人的手中,例如我的師父琴鶴仙和神秘莫測的精靈,他們的強大根本不在你我同一個檔次上,我勸你投靠到我師父的門下,一起來對付那個藏頭躲尾的精靈。”
殘松直笑道:“琴鶴仙?邪神的真名叫琴鶴仙?看來你是得到了邪神的賞識,我猜想在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原名,我也從未聽天機老人和天殘師父提過他的名字。青山老弟,人各有志,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俊傑,我是個一根筋的傻蛋,從不投靠任何勢力,只知道為朋友和親人去奔波。”
崎青山懷疑道:“是嗎?我妹妹把什麼都交給了你,她為了你連我這個親哥哥也不想多看一眼,沒向我辭別就消失了,我現在很想念我的妹妹,你說我還能和她見上一面嗎?你又幫她做了一些什麼?”
殘松直憤怒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整個事件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也可以說是你策劃的一場陰謀,那天你知道翠柳夢珠已經去了金鳳天那裡修煉神識力量,就唆使紅杏去星都找我,要紅杏謊稱是她的生日,其目的就是為了抓獲天才童子,好向你的師父邪神邀功。更可恨的是你竟然唆使自己的親妹妹以身試險,讓她來對付我,好在綠水姑娘迷途知返,終於離開了你們這群敗類。”
“松直哥誤會了,我沒有唆使我妹妹做任何事,都是她心甘情願為你付出的。”崎青山淡然道:“那天的確是紅杏的生日,我也真心想為她舉辦一個生日慶典,可被你和我妹妹在客廳中的表演給打亂了,由於你倆驚天動地的一番長吻,我就不得不為我妹妹的終身大事著想,她畢竟是我唯一的親妹妹。”
崎青山喝了一口茶,話鋒一轉,厲聲道:“難道你就不為你的所作所為感到一點內疚?難道你想對我妹妹始亂終棄?難道你是一個毫無責任心的男人?我妹妹是個善良柔弱的姑娘,她只知道把苦果往肚子裡吞,不會向任何人傾訴她的怨言,但我作為她唯一的親哥哥,決不會束手旁觀。”
殘松直注視著咄咄逼人的崎青山,怒火中燒,他高聲道:“崎青山,你明明就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你在別人面前裝偉大還行,還想在我面前裝好人?你出賣你妹妹的目的,無非是想得到金鳳天,你不但出賣了你的妹妹,而且還騙取了紅杏對你的一片痴情。現在只要你崎青山當著世人的面向紅杏求婚,我殘松直就是找遍天崖海角,也要把綠水妹妹找回來與之成親。”
崎青山一聽殘松直提到金鳳天,內心就很緊張,他故作鎮定地道:“松直哥,我們現在不去追究誰對誰錯,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那你必須給我妹妹一個名份,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我不會給她任何名份,她只要自願回來,我就與她成親。”殘松直直言道:“她是人世間的精靈,你們想用我引誘她現身,那就打錯了算盤,我懷疑你不是她的親哥哥,簡直就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崎青山冷酷地說道:“我妺妹是不是精靈我不知道,在我心中只有金鳳天才是我生命中的精靈,因此你的存在就是一個錯誤。”
“看來你是要殺了我。”殘松直平靜地道:“你不愧是邪神唯一的關門弟孑,他現在的確教了你很多東西!我發覺你比邪神更邪。”
崎青山揺頭道:“你不要逼我,我現在不會殺你,你還有利用的價值,我要讓你在魔坑中生不如死,我想知道金鳳天對你的愛到底有多深?因為只有她才有本事把你從魔坑中救出去。”
殘松直盯著崎青山良久,然後嘆聲道:“崎靑山,你變了,變得誰也無法認識了。”
“是的,我變了,人的心只要在跳動,他就會發生改變。”崎青山蒼桑地說:“人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就必須變得強大、殘忍。”
“我還要提醒你的是,沒我師父和我的令喻,誰也出不了魔坑,誰也進不了魔坑。”崎青山離開前最後說道:“除非她足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