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她在座怎麼就不能歌舞了?”
楚佩蘭嗤地一聲,幾乎要把口裡的酒噴出來,笑著伸手搭了蕭韻的肩膀,輕輕一晃:“三十六,你還小呢。歌舞不歌舞的,對吧……哈哈哈哈……”
反應過來他們在說什麼的蕭韻紅了臉,狠狠地回頭瞪了九醞一眼,然後才強笑著對楚佩蘭道:“我是覺得雅坐無趣,就算不行酒令,也該玩點什麼。”
鍾幻聽見了這句話,笑著轉頭:“我倒是想著這個,不過你一個孩子,我師妹一個女子,實在是沒什麼可玩的。算來算去,也就只剩了投壺。”
環視一圈:“要玩嗎?”
眾人一致搖頭:“不玩。九箭連珠在這裡坐著,投壺等於送籌,我們可沒那麼多錢。”
沈沉笑得兩隻眼睛都眯起來:“我不下場,你們玩你們玩。”
聽到這裡的楚佩蘭眼睛一亮,偏頭衝著自己身後的小廝說了兩句話,然後長跪而起,高聲笑道:
“那可就真沒意思了!新郡主的箭法天下聞名,既然碰上了機會,哪有不跟我們切磋一下的道理?總不能讓我們這些世家公子們吃完了這頓飯,出門卻要說主人家的壞話,說郡主娘娘你,浪得虛名吧?”
這話說得蕭韻皺起了眉,道:“楚兄,郡主的箭法我曾親眼見過。鎮北軍大軍也都親眼見過。難道楚兄的意思,是鎮北軍全軍幫著郡主作假不成?”
這熊孩子!
到底哪頭兒的?!
楚佩蘭悄悄伸腳踢了踢他,咳嗽了一聲,無視蕭韻,接著高聲笑道:
“而且,投壺無趣!老朱,上回我們來存在你這裡的弓箭和靶子呢?來來來,扛出來!我今兒個必要跟郡主好好請教一下這射箭的本領才行!”
沈沉巧笑倩兮:“我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