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御書房的門關上的瞬間便響了起來。
而臉色鐵青、牙關緊咬的寧王卻並沒有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這樣生氣。出了宮回到家,他第一件事便是讓司馬淮陽去查:“那個白永彬,說是發回原籍審理,如何刑部大理寺等地任何人都沒給我訊息?”
司馬淮陽眯起了眼:“難道之前咱們知道的白永彬的情況,還有遺漏?他除了酒後容易對女子施暴,難道還有旁的手段令皇帝如此維護他?”
“他沒跟咱們完全說實話。”寧王的臉色難看起來。
司馬淮陽看了看他,沒做聲。
當初他就反對把牡丹郡主嫁給這個自動尋上門來請求結親的前科探花。所謂的會把自己的小毛病在宅院之外解決、永不碰牡丹郡主一根手指頭,這種男人嘴裡的信誓旦旦,難道竟然能相信麼!?
可是他苦勸,無果。
寧王似乎有其他一定要和此人拉近距離的理由。
他只是幕僚,而非隨從。他雖然很需要知道東主的一切,卻要依賴於東主肯告訴自己多少;而非自己隨時跟在身邊、觀察多少。
所以,白永彬到底跟寧王還說了多少,他並不清楚。也就無從答話。
“罷了。先生親自走一趟吧,去看看那個白永彬,到底有沒有回原籍。若是回去了,那當地又要如何發落他。若是沒回去,他去了哪裡。”
寧王仔細地安排。
可司馬淮陽聽得直髮愣。
行蹤等事,並不是憑自己能查到的,難道不該交給府中的侍衛?
自己難道不該留下,跟著寧王一起調查嚴觀中毒的案子,既然這個案子重要到了寧王拼著被永熹帝當面嘲諷也要弄到手……
寧王殿下,你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