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還敢不敢打主意!”
鍾幻說起這種事,比女人還頭頭是道。
不過沈沉早就見怪不怪,連連擺手:“雖然寧王不是什麼好鳥兒,可我看寧王妃和牡丹郡主,倒都還不算壞人。尤其是寧王妃,我還挺喜歡她的。”
“你對愛喝酒的女人,不論老中青,都沒有抵抗力。我知道。”鍾幻嘲笑了一句,然後眯起了眼睛,紈扇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裡,輕聲笑了起來。
“不過……”沈沉剛說了兩個字,看著他笑,頓時往後一仰身子:“你又想害誰?我一看你那麼笑我就害怕。”
“我還不是為了……世界和平?”鍾幻呵呵地笑著,探頭過去問她:“我若真能把餘綰送給韓震做妾,你介不介意?”
“我幹嘛介意?!”沈沉張嘴就來,但瞬間又頓住,想了想,遲疑道:“我唯一擔心的是,萬一讓韓震跟餘大郎君和解,怕是大夏的軍器監,會完完整整落進韓震的手裡。現在好歹還有個佟家是蓮王一系……”
“哪個更重要?”鍾幻用紈扇敲敲她的手,“我也知道你必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瞞著我,不是惡意,大約只是為了不把我拉下水。
“我也未必一定都要知道。可我那句話是不會變的:二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動作起來,只怕會勾連到哪裡,倒壞了你的安排。
“所以,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但要告訴我,哪裡是不能碰的。
“譬如這件事,你為什麼會擔心韓、餘兩家勾結?韓家的勢力之大,難道還在乎一個小小的餘家助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