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蕭寒默默地吃茶聽著,待聽到鍾幻竟然只說了一句:“你們家皇帝最後竟然求到了陳太妃跟前,要以寡居求陪伴的名義把餘綰弄進宮。”不由得高高挑起了眉。
那件事,是因為太髒,還是因為牽涉到了宮中,怕沈沉陷進去,所以才不說?
這可不是鍾幻一向對待沈沉的路子啊!
“這個陳豔妃!她就沒有一刻老實!真不明白母后娘娘當年圖了什麼,做啥不索性在先帝崩逝的時候,直接把她殉了葬!”
沈沉咬牙切齒地抱怨。
“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德行!比真公主還像真公主了!”鍾幻嘲笑一聲,橫了她一眼:“你給我記住了,你不姓南!宮裡的事,你給我躲遠些!”
看來是為了讓沈沉置身事外。
蕭寒看著外表放鬆、眼神緊張的鐘幻,若有所思。
“我就在宮裡。而且,我還是在太后娘娘身邊,事情又牽涉到餘家。我怎麼躲?拿啥躲?你倒是教教我?!”沈沉毫不客氣地頂嘴還回去。
鍾幻一扇子扔了過去:“你還有臉說?誰讓你管閒事的?先前救人是師父的命令,也就罷了。後頭誰讓你拿了床弩圖紙出來的?再往後路過魏縣,誰讓你進去治疫病的?從小教你看見是非繞路走,你聽過一回嗎?這時候還敢跟我瞪眼,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供品燒給師父他老人家?!”
“師兄,你把宮裡的眼線給我吧?”
沈沉照例,一遇到鍾幻長篇大套的教訓就直接無視,進入下一個話題。
“不給!你這還不夠無法無天?再給你了幫手,你不得掀了御書房?!”
鍾幻狠狠地瞪她,似乎對她轉移話題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