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什麼情況!?
這老不正經的傢伙,這竟然是在矇騙這位傻乎乎的長公主呢!?
沈沉又好氣又好笑,索性轉過身去,充當起沈太后和永熹帝的護衛首領來:“去通知船。”
然後指揮大隊人馬:“走!”
浩浩蕩蕩上船,過湖,上岸。
既然小蓬萊無事,自然大家散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嚴觀卻又格外認真地告訴沈太后和永熹帝:“這一回的掌宮太監選得好。他的八字面相,都能剋制長公主的煞氣三分。若能得他長遠服侍,就算不能讓情勢好轉,至少不會令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永熹帝失笑:“就他一個刷馬桶的出身?竟能剋制忱忱?”
“擱在別處、別人手裡,一輩子也就是個洗馬桶的命。”嚴觀嗤笑一聲,臉上帶了三分怪異的笑,“偏到了長公主跟前,他命裡就該著管這一位的事,消這一位的煞。”
沈太后和沈沉對視一眼,無語。
可不是麼!
賈六心底裡對這位長公主並無一絲一毫的敬畏之心,甚至,還充滿了刻骨的仇恨。
即便這位長公主有這驚破天的命格,懷裡揣著傾覆大夏的主意,甚至得了旁人傳授駕馭烈馬的手段,可到了賈六跟前,就全都變成了被打壓、被破壞、被唾棄的垃圾。
忽地,沈沉眉梢輕輕一抖,抬起頭來,直直地看向嚴觀。
別開臉的老頭兒自己悄悄地還嘟囔了一句話,沒人聽見,可落在她的耳朵裡,卻似驚雷一般:“……還會敗這一位的運,要這一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