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眼,俏麗生動,滿面嫌棄“你就直接問麼!此事我並不知道。”
“你們師徒幾乎年年去北狄,年年過東寧關,難道竟沒察覺?”朱蠻十分不信。
南沉別開了臉“誰說我們年年過東寧關?我們出的關口多了去了。再說,那種神神鬼鬼的東西,誰稀罕去查?”
每次過東寧關,師父和師兄都會去找地方“洗個痛快澡”,把自己撇下……
想到這裡,南沉仰起臉來,皺眉問道“這個什麼寒亭雅集,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也正是我最疑惑的。”朱蠻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這一趟我來,也正要問問寒公子,他這些年費盡心力維持著北地的平安昌盛,究竟是為了什麼?他難道真的竟沒有半分野心不成?”
想到當年蕭寒耗盡心神幫著鎮北軍抵禦西齊的樣子,南沉心裡微微放鬆了一些,笑一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調侃道“若是這樣,說不準他是我南氏的嫡系後人呢!竭盡力保家衛國,不是應當應分的嗎?”
朱蠻一愣,呵呵輕笑,微微側頭,思索片刻,竟點了點頭,道“你還別說,若果如此,還真能解釋了這些事呢!”
頓一頓,打趣道“那貴國新帝那個寶座,可就沒那麼穩當了!等這南越打下來,他軍功蓋世,拿了他祖宗的信物班師回朝,取而代之豈不易如反掌?”
南沉臉一沉,轉頭一口啐過去“當了皇帝更不像好人了!仗還沒打你先拆臺。看我直接扣下你,讓西齊亂成一鍋粥!”
朱蠻呵呵大笑。
“若果然蕭寒竟是我南氏後裔,我還真敢勸著皇帝禪位給他。以他的本事,平南越滅西齊,說不準天下一統就在他手裡呢!”
南沉再哼一聲,丟下一個險些嗆死的朱蠻,昂首挺胸出了帥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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