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答應過我的!我家當年,也是名門望族。我雖在宮中為奴,單姑姑卻一直當我是閨中千金一般教導……”
千針急忙衝上前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拽住她,連鍾幻的衣角都不肯讓她碰到。
“行行行!是我配不上你,行了吧?我就是個遊方郎中!你想攀高枝兒,謀榮華享富貴,也該是上次趁著見錢大省的時候色誘他。你跟我說得著嗎?!”
鍾幻越說越生氣,對著外頭喝道:“給錢大省寫信,讓他以後用人的時候長長眼!這都是什麼人?這樣重的私心野心,真到了關鍵時候,背後捅刀子的就都這種人!”
竟被嫌棄至此!
微容蒼白著臉,身子一晃癱軟在地,再沒有任何爭辯的勇氣。
阿嚢帶了兩個人匆匆上來,把她架了下去,臨走關切地看了千針一眼。千針搖搖頭,阿嚢這才放心地跟了下去。
鍾幻這才對阿鏑說道:“此事重大。若那姑姑的家人已經被人控制,我就得儘量不打草驚蛇,試試看能不能把背後的人揪出來。”
然後吩咐董一親自帶人去辦。
董一忙去了。
“至於你……”鍾幻想了想,屈指算了算,皺皺眉,“息王妃這一胎可遲得有點兒太多了。既然太后讓你去看,那我就跟你一起去瞧瞧吧。你等等我,我去換件衣裳。”
說著,十分不自在地拽了拽自己的衣衫,滿面嫌棄。
阿鏑早就放了心,點頭答應了,笑嘻嘻地拉了千針的手,下樓且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