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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見兩人分道揚鑣,而大塊頭牽著馬就走,頓時急了。
“喂,大塊頭,你必須送我回去,喂......”
“剛才那醜丫頭是誰啊?沒想到你這大塊頭悶悶的性子還有朋友啊?喂喂喂,別瞪我啊......”
少年的喊話聲,也隨著穆山的腳步,聲音逐漸遠去。
柴水青呵呵笑了,只覺得到底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任何事都有些理所當然的架勢。
哪怕是對於幫助過自己的恩人,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不過,這些不關她的事了。
搖搖頭,柴水青加快腳步往馬加工房趕去。
馬加工房距離繁華街道有些遠,柴水青走了好一會兒,方才氣喘吁吁的趕到。
諾大的工房佔據了整條街道的三分之一,可見面積之廣。
工房大門緊閉,站得老遠就能聽到裡頭鋸木和說話的聲音,熱熱鬧鬧一片。
柴水青剛來到這一片,就發現這條街道的名字居然叫馬頭街。
這街道,這名字,頗有些被馬家獨佔的意味。
柴水青嘖嘖兩聲,繼續往前走,腳步加快了些。
哪怕不回頭看,她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來。
從她剛踏足馬頭街的時候,就發現馬加工房附近居住的宅院有人出來檢視,甚至那些人似乎是在觀察,並未因為柴水青越走越遠而收回目光。
甚至,當看到柴水青敲響馬加工房的大門的時候,不少人皺起了眉頭來。
身後幾道目光,讓柴水青輕鬆的神情變了幾變。
裡頭,聽到敲門聲便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中年男子,掃了一眼柴水青後,面上的警惕被欣喜代替:“你可是柴姑娘?”
柴水青點點頭:“不知馬爺爺可在?”
中年男子趕忙退開身,請她入內:“柴姑娘裡邊請,我們老爺來了有一會兒了,就等姑娘了。”
他的話語裡,頗有些興致勃勃,躍躍欲試的激動。
柴水青明白他神色和態度的轉變,面色無異的走了進去。
中年男子招呼下人領這柴水青過去,自己則在關門前朝著外頭看了看,對著那幾戶努努嘴,這才拴上院門,急忙追了上去。
“柴姑娘請隨我來!”
擺手讓下人退下,走到二進門的院子,中年男子再度出現。
柴水青發現,外頭一進門院子裡的人也不少,但是每個房間被分為幾個小型的工房,分工明確。
有專門切割的,有專門打磨的,也有專門畫圖等等,安排細緻,管理得當。
那些工作的人也絲毫沒有因為柴水青的到來而抬頭張望,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打聽,可見是馬家教導有方。
一進門院子裡的工匠不少,都多數人都穿著灰色的衣衫,是一致的服裝。
等來到二進門,柴水青發現,這裡的人穿著就不同一些,至少料子各方面好一些,也更隨意。
似乎察覺到柴水青面上的疑惑,中年男子笑著解釋:“這是我們老爺照著都城那邊工房弄出來的,說是便於安排。”
對方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了如此安排是從都城學來的,不覺有些意外對方直言不諱。
此時柴水青並未意識到,教人一樣手藝,對尋常人來說是多麼不可能的事情。
更別提是將那些手藝,交給原本就有木匠基礎的匠人。
中年男子之所以對她如此客氣,也因為對方覺得柴水青同自己老爺關係非常,才會這般的。
“這裡做事的都是一些手藝師傅,還有他們帶的徒弟。”
柴水青的疑惑,也被揭開。
難怪二進門這些人穿得極好,甚至有的人是站在別人面前指點,有的還在喝茶,十分悠哉。
有手藝,便有資格啊!
看了馬加工房後,柴水青不覺感嘆,心裡存著的打算越發堅定了。
“老爺和李老都在裡面,柴姑娘請!”
將柴水青送到三進的拱門處,中年男子停下腳步。
他剛到,那頭走出一人,是馬忠。
馬忠走了出來,對著柴水青行了一禮:“柴姑娘,東西都備好了,姑娘請!”
一聽東西都準備好了,柴水青知道自己來晚了,趕忙點點頭跟上。
中年男子站在拱門處,高興的目送柴水青進去,心中彷彿又能看到再過不久,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