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旦提及有那麼一個人,那些重利之人,早晚會找到她的親朋身上。
如今,倒不如什麼都不說。
柴水青的話,惹得泰安和孫師傅失望極了,可他們又不敢逼面前的客人。
泰安想著,要不等這姑娘離開後,再好生查一查她吧!
“你們買不買?不買我去別處了。”
因為不止這一樣,加之今日下雨外頭天有些陰沉,柴水青怕耽擱晚了,便催促一聲。
泰安見狀,趕忙拱手讓柴水青稍後,他則扯了孫師傅去一旁,二人說了幾句話,泰安就獨自回來了。
“姑娘,這珠串我給你這個價!”
泰安伸出三個手指頭,一副高價的模樣。
柴水青抿了下唇,問道:“三百兩兩串?”
這次,則是泰安露出意外的表情,指了指珠串:“一串三百兩,兩串六百兩!”
六百兩銀子的價格,完全超出了柴水青的估算。
她沒有猶豫,也沒有再抬高價,點點頭同意了。
畢竟這裡不是其他的小地方,郡城這間木工店算是隻賣精貨的大鋪子,價格不會相差太多。
之所以泰安一開始給的價格低,還是因為泰安沒看出那桶珠的特殊之處罷了。
柴水青沒有抬價,也是因為她自己認為這珠串值得這個價,無需再多。
泰安能給六百兩銀子的高價,說來說去就是看中那兩顆桶珠,如此算下來,一顆桶珠劃三百兩,也是少有的天價了。
而柴水青如此爽快的成交,倒是讓泰安十分意外。
他其實在喊價的時候,還有些擔心對方會抬價呢!
畢竟方才孫師傅的反應和話,在場的人都聽得到,所以價格只高不能低了。
一樁生意算是妥了,泰安高興的讓人去取銀票,柴水青則將盒子往他那邊一推,讓他仔細驗貨。
因為早就看過幾次,所以泰安十分放心的搖搖頭,一副十足信任對方的架勢。
柴水青不打算等待,詢問泰安:“掌櫃的,你這裡收香線嗎?”
泰安的注意力本在那裝著木珠的盒子上,聞言點點頭,不甚在意:“收的。”
香線這東西他們店鋪裡賣的不多,主要是這東西價格不會昂貴,而且也少有人有制香的好方子,所以不論是他們自己的師傅做,還是收外頭的貨,都極少。
不過泰安並未將柴水青的香線放在心上,畢竟有一件好東西就不錯了,誰還能有許多不成?
柴水青一聽他這裡收,想到這鋪子給的價格實在,便隨手揭開揹簍上的布,從中拿出一個木雕長盒子,放在了桌上。
“這是三種香線,每一筒有十根。”
東西都拿出來了,泰安便收回目光,將注意力轉移到桌上的盒子上。
一般人只會拿出一種來,本就不是什麼容易得來的香品,泰安沒見人那出過兩種或兩種以上的。
乍一聽柴水青說三種香線,泰安就有了猜想。
這不起眼的小姑娘,莫不是又有好東西?
“你自便!”
柴水青手掌上託,示意他隨意看。
泰安見狀,便開啟木盒,入眼,就看到一筒筒男子拇指大的圓筒引入眼簾。
藍色燙金的圓筒上,寫著:天水香!用香:沉香、茱萸、蘇合香、琥珀、桂皮、乾薑、蜂蜜、黑豆
因為一旦提及有那麼一個人,那些重利之人,早晚會找到她的親朋身上。
如今,倒不如什麼都不說。
柴水青的話,惹得泰安和孫師傅失望極了,可他們又不敢逼面前的客人。
泰安想著,要不等這姑娘離開後,再好生查一查她吧!
“你們買不買?不買我去別處了。”
因為不止這一樣,加之今日下雨外頭天有些陰沉,柴水青怕耽擱晚了,便催促一聲。
泰安見狀,趕忙拱手讓柴水青稍後,他則扯了孫師傅去一旁,二人說了幾句話,泰安就獨自回來了。
“姑娘,這珠串我給你這個價!”
泰安伸出三個手指頭,一副高價的模樣。
柴水青抿了下唇,問道:“三百兩兩串?”
這次,則是泰安露出意外的表情,指了指珠串:“一串三百兩,兩串六百兩!”
六百兩銀子的價格,完全超出了柴水青的估算。
她沒有猶豫,也沒有再抬高價,點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