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
他年輕那會兒,別說五兩銀子了,就是五文錢,人家都要考慮一下再買。
如今,世道都變了,那些舞文弄墨者,或者愛好收藏手藝者,皆喜歡追求孤品。
所以,那些個物件,價格只高不低。
李族長想起當初那錦衣少年送來的謝禮,心中卻暗自搖頭。
他並不看好木雕如此發展,發展過快,到時候市面上保留下來的極少有好東西,更多的是普通工匠雕刻出來的凡品。
桌上,三人各懷心思,唯有趙氏和李秀鳳吃得歡快。
入夜,馬宏業要走,主要是出來大半天,可不能讓自家夫人擔憂,馬宏業打過招呼,風風火火的回去了。
李秀鳳和趙氏送走馬宏業,準備去睡,就聽李族長突然開口:“丫頭,你隨我來書房。”
一聽,是找柴水青談話,二人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回了房。
忙了一天怪累的,明日更有得忙,趙氏和李秀鳳簡單洗漱過後,倒頭就睡著了。
馬家,書房!
柴水青此時也有話同李族長說,卻見李族長指了指桌上的一堆東西解釋:“你要的草藥找到了一些,是用香丸換的。”
原本準備說雕刻品的事,柴水青一聽藥材找到了,頓時甩開其他想法,趕忙走到桌前去檢視。
有的藥材是一包包的,有的則是一株株的,可見是十分難得才收集到的。
李族長見柴水青只對草藥感興趣,便知這些東西對她十分重要了,心中有些疑惑。
按理說,這丫頭就這麼大,哪就需要這麼多的解毒藥。
這藥的作用,還是馬宏業告知的。
就衝著藥效這一點,就足矣讓李族長擔憂了。
“丫頭,你要這些作甚?”
李族長看向柴水青的目光中帶了一絲探究,更多的則是擔心。
柴水青聞聲,目光從草藥上收回,想了想指了指自己的臉:“李爺爺也看到我的臉了,我是用來治臉的。”
這話一處,李族長方才仔細看柴水青的臉龐。
從前他未曾多加註意某個人的樣貌,在李族長心中,樣貌都是外在的,他也並不覺得柴水青的模樣醜。
可現下一看,李族長就明白了柴水青的意思。
可治臉的藥材,為何是解毒藥......
李族長神色嚴肅,心中有了猜想:“你是說,你的臉是因為中毒才變成這樣的?”
柴水青聽出李族長話語裡的緊張和詫異,並未隱瞞:“嗯,我能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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