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蹲在殯儀館門口,守了四天,暈過去的時候,才被帶回去。
玉梅不明白,他到底是做樣子給誰看的,田力媽氣的打他“不就一個女人嗎,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鬼樣子,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娶她”
“要不是你逼我,說我敢去醫院或者敢靠近她一步,你就自殺,我何苦如此,現在她沒了,你不會死了吧?還要逼我嗎?嗯?”田力一個男人,咆哮著像一個無助的兇獸。
把田力媽嚇得,不敢再開口。
思思過完頭七,雙喜來找田力。
田力媽攔著不讓見,田力卻從屋裡走出來“喜哥,你找我”
雙喜都不敢相信,這個鬍子拉碴,憔悴無力的人是田力,只見他頭髮都白了大半,整個頭頂呈現一片灰白色。
雙喜頓了頓,還是決定開口“跟我走,把戶口本和身份證結婚證帶上”
田力也沒問,帶著東西跟雙喜去了。
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田力似乎知道雙喜叫他來做什麼“我不去”
雙喜怎麼可能讓他如願,扯著田力的衣領,就把他拖進來。
大廳裡,玉梅已經在等。看到田力變成這樣也很吃驚,不過沒有說話。
工作人員走過來呵斥雙喜“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不要在這鬧事”
玉梅告訴工作人員“我們是來辦離婚手續的”
這下輪到工作人員大吃一驚了,這倆男的,不可能吧!
再看玉梅,這女人這麼大年齡了,雙喜一看就跟玉梅差了好大年歲,再看田力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該不會是打人男人他爹吧!
這也太毀三觀了!兒子打爹?
排隊到玉梅他們的時候,也是這個工作人員辦理的,雙喜拿出了田力和思思的的結婚證,戶口本。
思思剛結婚,戶口還沒轉過去,玉梅拿出戶口本和思思的死亡證明“我們辦理離婚”
工作人員說“人都沒了還辦什麼離婚?”
玉梅把婚後發生的跟工作人員說了一遍,還說女兒臨終遺願便是離婚,希望可以幫辦理。
如果她做不了主,玉梅就去找領導。工作人員叫來領導,才破例幫開了結婚證,也算給思思一個解脫。
田力失魂落魄的走出服務大廳,雙喜看他那個鬼樣子,過馬路估計都不帶看道的。
於是又把田力護送回家。
玉梅把晨晨轉學了,轉到香香家附近的小學。
應該是覺得香香在家帶孩子,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三個孩子都是她負責,玉梅每個月付撫養費和伙食費,大家皆大歡喜。
每個週六週日可以跟晨晨見面,玉梅開始開拓餐飲市場,只要有更多的錢,才能把晨晨的起點放的更高。
自從玉梅有錢之後,晨晨的爸媽也沒有再來過。
雙喜的狗場,因為經營理念不合,跟他的師傅老路鬧掰了。老路一氣之下跟雙喜絕交,發誓永生永世都不再踏入雙喜的養狗場,也不讓雙喜出去說是他老路的徒弟。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老路是個愛狗之人,當初教雙喜入行,也覺得雙喜跟狗有緣,開狗場初期,雙喜對狗關愛有加,老路主動來幫雙喜一起經營,也算是雙喜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