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女兒,雖然收了錢,做的不地道,玉梅也沒跟她計較,知道她把錢看得重就是因為她婆婆趕他們出門未給分文,窮怕了。
安全感只有錢能給她。
雙喜坐牢後,全家都去看過他,雙喜也後悔,玉梅氣他不爭氣,琴琴感覺雙喜離她越來越遠,香香也覺得雙喜丟人。
雙喜偷的羊,大多都是附近村子的,玉梅從小生活在這裡,許多人都認識,雖說雙喜受到了懲罰,玉梅也不願讓這些農民羊財兩空,按市價賠償給他們。
大家都感嘆:造化弄人哪!玉梅怎麼生了雙喜這個不成器的。
明明已經是成功女性,還要跟別人低頭賠錢賠不是。民風大多淳樸,基本沒人為難玉梅。
倒是琴琴比較辛苦,一個人又要餵養擠奶,又要帶倆孩子,玉梅說請個村裡人幫帶,琴琴嫌花錢,硬是不肯。
倒是雙喜,有坐牢經驗,進去後,直接混了個大哥。
裡面自有小弟繳納,所以雙喜倒是沒找家裡要過錢,混的還風生水起,在裡面有個同村的,跟雙喜年歲相當,叫狗剩。
狗剩也是個不成器的,雖然同村,彼此見過也打過招呼,就是沒怎麼往來。狗剩是因為販賣偷狗神器三步倒被抓的,三步倒,顧名思義,就是把這種藥抹在肉或者饅頭上,丟給狗吃了,走不到三步就暈倒了。
本身這就是禁藥,狗剩有渠道,本分人哪用得著這種下三濫的藥物,狗剩就找了一個專門偷狗的團伙,用三步倒作案太多,團伙被抓之後,就把狗剩供了出來。
狗剩進來之後,就被裡面的欺負,因為長得面板白皙,身上也瘦,竟然被他們那個房的大哥當女人。
狗剩也反抗過,可是被打的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妥協,也不敢再反抗,敢反抗打的更狠。
裡面有放風的時間,雙喜和狗剩就是在放風的時候碰見的。
狗剩此刻的表現就應了那句: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狗剩哭的跟死了爹一樣,抱著雙喜嚎啕大哭!斷斷續續的講著自己的悲催遭遇“喜哥,我跟你說,要不是我還有半年就出去了,我真的就不打算活了,沒想到我狗剩有生之年,竟然能跟一個男人那個”
雙喜也同情狗剩的遭遇,拍著狗屎的肩安慰他“都是一個村的,哥以後罩著你,你回去之後報我的名,就說我是你大哥,我再派人過去打聲招呼,他們以後不會再為難你。”
狗剩也不明白這裡邊的彎彎道道,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回去按雙喜說的試了之後,就沒人為難過他,也不用再被那啥了!狗剩委屈的哭了一下午才平靜下來:早知道喜哥這麼能耐,我為啥早點碰到他?要是早點碰見,哪至於被人當女人用,菊花都被那個的鬆垮了,以前還有過便秘情況,現在不管啥時候拉屎都不費勁。
雙喜對兄弟都沒話說,所以在裡面,雙喜這個房的都很團結,也是最和諧的一間,過得也是最舒服的,除非不聽話的才會被打。
不像其他牢房,今天打這個,明天欺負那個。所以雙喜很得民心,小弟也願意跟他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