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帶雙喜走的時候全家都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玉梅讓思思照顧好琴琴,於是跟著警車去了警局瞭解情況。
去了就看到哭哭啼啼的鳳英,玉梅就知道,肯定跟這個毒婦脫不了關係。
當看到她告雙喜強姦罪的時候,玉梅頭疼的快炸了,趕緊跟雙喜確認,問雙喜有沒有碰過她。
雙喜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玉梅才放下心來。
鳳英說“昨天晚上,我已經睡下了,我這個妹夫,悄悄進房間裡,叫醒我,說讓我出來下,跟我討論明天給琴琴做什麼好吃的,最近琴琴孕吐的厲害,我們都想著法的改善伙食,我不疑有他,怕吵著琴琴睡覺,就跟著雙喜去院子裡,可誰知,雙喜竟然問我,當寡婦寂寞嗎,我沒說話,可誰知,他一把抱著我,就開始對我用強”說著委屈的嚎啕大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雙喜氣的站起來指著鳳英“你胡說,我一晚上都在外面竹床上睡覺,根本就沒有進過裡屋”
鳳英似乎被雙喜嚇到了,穩定了情緒又繼續“我拼命反抗,可是沒有他力氣大,我不敢叫,怕被我妹妹知道,她還懷著孩子呢,怎麼能接受這種事情,自己的丈夫和姐姐”似乎難以啟齒,就沒有再說下去。
雙喜急著分辨“我真的沒有動她,她胡說”
鳳英抽抽搭搭的繼續說“被他得逞之後,我自知無顏待在那裡,要走,可是他抱著我上了他睡得那張床,說他喜歡的本就是我,琴琴只不過是懷了他的孩子,等孩子生下來,就讓琴琴滾蛋,我當然不肯,琴琴是我親妹妹,我怎麼能那樣對她,可是,雙喜抱著我不鬆手,竹床又咯吱咯吱的響,我怕吵醒琴琴,一直沒敢動”
雙喜滿臉通紅“媽,不是她說的那樣,她環保,是她自己跑到我們床上抱著我不放”
雙喜越描越黑,玉梅都懷疑,他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鳳英抓住話柄“雙喜,你就是個禽獸,你對我用強也就算了,竟然還往我身上潑髒水”
警察也沒那麼多時間聽他兩互相喊冤,向鳳英確認的問“你確定他是昨晚對你做了那種事?”
鳳英正色,點頭確認“昨晚我妹妹也看見了,她受不了打擊,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我對不起我妹妹,本來她懷孕了,我來是想好好照顧她,沒想到,把我自己也搭進去了”
警察做完筆錄就出去了,過了一會,把鳳英傳喚出去,鳳英不知道要幹什麼,就問警察“警察同志,這是要幹啥?”
警察也沒回答,兩個女警察,讓她躺上去一張側臥的小床上脫了一隻褲腿,鳳英以為是被強姦的都要這樣檢查。
可是結果讓她倆大跌眼鏡,兩個女警討論“她這個是沒事的吧,你看看”
另一個答話“別說一天了,一個月內我敢肯定,都沒有過”
讓鳳英穿好褲子,簽了個字,就把她送回撥解室,讓等結果。
大夥又等了十來分鐘,替鳳英檢查的其中一個女警,送來了一份檔案,應該就是給鳳英簽字的那個檢查結果。
調解室的警察接過,看了之後,直接開口,話是對著鳳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