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都不建議她這種狀態再來醫院,可是她像著了魔一樣,非要生個孩子,好在老公阿凱很貼心。
在醫生的建議下,帶於沁園看了心理醫生,調整好心態才重新來了醫院就診,幸運的是,第三年移植成功。
看著驗血單的結果,於沁園哭的不比當初那個打掉孩子的媛媛委屈。
不同的是,媛媛的淚裡只有悔恨和絕望。
於沁園這個淚裡含著幸福,和對以往的宣洩,她證明了自己可以做母親,可以為愛她的和她愛的人生個可愛的寶寶。
生命的延續在他們的婚姻裡,開出了一朵絢麗的花,這花釋放著淡淡的香氣,散著溫暖的光暈。
落落生的很漂亮,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一張娃娃臉,實在看不出來是個奔三的人,就像個十七八歲的軟妹子,落落的叔叔是副院長,所以她選擇來這裡看。
落落出身好,可是終究敵不過命運,誰也不敢相信,這個漂亮的讓很多女人嫉妒的女人,竟然不是上天的寵兒,她的卵巢竟然是空的,先天性無卵。
生孩子,男人需要精子,女人需要卵子,可是落落偏偏是那個一顆卵都無法孕育的女人。
她哭著去求她叔叔幫她找專家,他的叔叔作為副院長,他可以治病,但是這種醫學上都判死刑的無卵症,他也無能為力。
落落一輩子都無法生一個自己的孩子。
聽說最後和丈夫領養了一個孩子,這也是落落最終的歸宿,那個男人是愛她的,要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在父母的逼迫下,還執意的選擇和妻子在一起,而不願意再娶一個生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這些都是晨晨在生殖中心遇到的案例,每個家庭都有他的選擇。
胡春燕是個夜場女孩,後來認識了現在的老公,才從良,婚後懷了幾次也沒保住,來看的時候,醫生髮現她年輕的時候打胎次數太多,根本就承受不住胎兒,連著床條件都不滿足。
婚後倆人也沒什麼積蓄和手藝,就去工廠打工,問了如果做試管需要多少錢之後,倆人就走了,儘管醫生已經說明,就算做試管也不一定成功的情況下,倆人半年後還是來了。
原來,錢不夠,他們就算好金額,回去上了幾個月的班,攢夠了錢來做。
結果在意料之中,沒有著床,錢也花光了,不得不又去上班,如果他們想繼續這條試管之路,就只能這樣週而復始的上班攢錢,來醫院花錢,不成功的話繼續上班攢錢,來醫院花錢…
世上沒有後悔藥,如果有,我相信胡春燕一定會吃,而且不會走以前的那條夜場上班的路。
陳學標是無精症,也是被判死刑的的生育病,如果弱精少精還有希望,他的狀況就跟落落一樣,除非她的老婆和他離婚,懷別人的孩子,才有機會做母親。
陳學標是沒法有自己的孩子的,這又到了考驗夫妻感情的時候,陳學標的妻子對他不離不棄,抱養了自己親哥哥,也就是陳學標小舅子的小兒子。
更狗血的還在後面,陳學標和他妻子是白手起家,貸款開了一個批發部,生意很好,一年就還清了債務,日子過得也富裕。
過了兩年,陳學標的妻子生病,他握著錢不但不給她治病,還和隔壁賣衣服的女人勾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