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夾了一顆花生米,在嘴裡嚼了半天,才開口“要是她過得不好呢,你能怎麼辦?”
這也是雙喜糾結矛盾之處,悶悶的擠出三個字“不知道”
倆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雙喜幾杯啤酒喝的就有些大了,抱著黑子不放“黑子,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嫌棄兄弟我坐過牢,我剛出來,你還在外面請我吃飯喝酒,這恩情,我雙喜記著呢”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黑子扶著雙喜回了雙喜家,從他身上搜出鑰匙,就開啟門把雙喜扶到床上,鑰匙裝到雙喜口袋後,就麻溜的回家了。
雙喜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揉了揉暈暈的頭,走到大門口一看“哦,這原來是我家”
洗漱之後,去外面吃了早餐,就去找黑子,昨天喝大了,還沒問黑子知不知道穀雨的訊息。
去的時候,黑子家沒人。
黑子鄰居從家裡出來看到有人在黑子家門口“你是雙喜吧?”
雙喜驚奇的回答“我是”心裡還想著她怎麼知道我名叫啥?
“黑子說要是有個叫雙喜的來他家找他,讓我幫他捎個話,他外婆病了,最近都不在家,伺候他外婆去了”女的話帶到了,就關上門進屋了。
要不是雙喜知道黑子外婆在黑子上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還真會被黑子騙過去。
這也讓雙喜明白,黑子是故意躲著他,也證明他肯定知道雙喜找他啥事,也一定知道穀雨的訊息。
雙喜對穀雨是一種執念,他不知道到底要找穀雨幹什麼,也不知道找到穀雨做什麼,明知道穀雨嫁人了,可他就想知道穀雨的訊息。
說的是想看穀雨過得好不好,其實他知道,這是騙鬼的話。
好不好也跟他雙喜無關。
雙喜每天都會來黑子家,大家還以為黑子欠人錢了。
半個月之後,黑子以為風頭過去了,悄悄地回了家,回家之後被雙喜堵住了。
一起被堵住的還有黑子的媳婦。
黑子一開門見是雙喜,嚇得拔腿往屋裡跑,把臥室鎖的緊緊的。
如果他不跑,雙喜還不會好奇,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讓雙喜好奇到極點。
雙喜也沒破壞黑子家的門,就坐在院子裡,吃喝拉撒都在黑子家。
黑子都哭了,求雙喜:“哥,喜哥,我真不知道,知道我肯定會告訴你”
雙喜說“我不相信你,你嘴裡就沒實話,你讓你鄰居帶話給我,說你外婆病了”
黑子大眼一瞪“對呀,病的不輕,我照顧了半個月才回來”
“記得三年級的時候,你有天早上,請我吃花饃,還告訴我說,這個東西平時吃不到,因為你外婆去世了,辦喪事的時候才能吃到這種小雞小鳥花饃,那天我還幫你打了一個搶你花饃的男孩”雙喜盯著黑子,妮妮道來。
黑子知道藏不住了“媳婦,出來吧”
雙喜推了黑子一把“你以為倆人就能打過我”
看到房間出來的女人,雙喜愣住了“穀雨”
“黑子,你叫她什麼?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