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珀,你不要哭了,你一大男人哭什麼哭啊?”她手忙腳亂的去找紙巾,後來才想起來這裡沒有紙巾這種高科技東西。
於是,她就用自己的衣袖胡亂的給他擦著眼淚,結果越擦他眼淚掉得越厲害。
而外面的院子裡,柳明和王巖正急得團團轉。
“現在該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樣幹看著,好歹要做點什麼吧?”
“是啊,是要做點什麼,但是該怎麼做呢?”
“要不我去跟徐姑娘解釋一下這中間的誤會,你去開解一下聖主?”柳明稍微有點心虛的提議。
王巖被他不要臉的提議給震驚了:“你怎麼不去開解聖主?我去跟徐姑娘解釋?”
這就是所謂的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二人同時回頭看向書房的方向,那裡面的氣壓低得都快要爆炸了好不好?誰敢進去啊?
“對了,之前不是跟徐姑娘交易了兩次聽聖主解釋的機會嗎?”柳明眼睛一亮,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對對對對對。”
“但是,誰能說動聖主主動去解釋呢?”王巖一下子又氣餒了,這是個大難題啊。
兩個人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間裡徐喬幽和璟莫珀就差沒吵起來了……
“為什麼要放棄計劃?”她不明白,僅僅過了不到三天的時間,為什麼事情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因為我母妃,堅持說璟帝是不知情的,無辜的。”璟莫珀望著窗外,眼神空洞。
不對啊,就算是她再傻,也不至於相信璟帝毫不知情才對。
這中間肯定發生過什麼……
“阿珀,璟帝是不是去你母妃宮裡睡覺了?”請原諒她的用詞,因為她實在是不想用寵幸這個詞。
果不其然,璟莫珀點了點頭。
這個璟帝好深的城府,他們到底同沒同床不一定,只是一個皇帝,面對著那樣一張恐怖的臉也嚇得去嘴才是真厲害。
明明沒有感情,只有利用。而程秋燁不會不明白,卻還是甘願被利用,哪怕是搭上自己的孃家,自己的兒子!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病精神?
“阿珀,你怎麼想?”現在他的決定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也放棄了,那麼他就已經為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選擇,自然她也不會再去幹涉了。
“我不會放棄!”璟莫珀居然沒有一點遲疑。
“好。那程將軍那邊會有意外嗎?”
“沒有,外公心裡也清楚,清算了柳家和權家之後,就該輪到程家了。”
“那就好,那明日就可以先準備了。”至少要打璟帝一個措手不及,等他部署好了就晚了。
吱嘎,門開啟了,王巖看著徐喬幽扶著璟莫珀出來的時候,趕緊上前去攙扶,他來的時候明明給璟莫珀服用了丹藥了,為什麼還要裝得這麼虛弱?
“徐姑娘,你還記得之前我們交易的你答應的兩個給公子解釋的機會嗎?”柳明小心的問。
徐喬幽一愣,呃,她還真的差點忘記了。
“你們現在準備要用一次了?”
“對。”
“那行吧,那我就在這裡等著楚喻之來解釋吧。”她就不信他能解釋出一朵花兒來。
於是她慢悠悠的在房間裡泡起了茶,當然是楚喻之剛剛還沒來得及泡的……
茶香四溢,回想起那天楚喻之救她的場景,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她也是能感覺到,那個破樹也在吸食他的生命力,那為何他不像墨了炎那樣放手?
柳明和王巖大著膽子敲開了書房的門。
一進去,他倆就覺得快要窒息了,房間裡好像空氣都是凝固了一樣。
“聖,聖主。”王巖艱難的開口。
“徐姑娘說她在房間裡等你,等你去給她一個解釋。”
說完這話,倆人低下了頭,要死要活都只能這樣了,他們真的是為聖主操碎了心。
許久都沒有反應,二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嚴重看到了堅定,反正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就乾脆都說了吧。
“聖主,你不知道,之前璟帝的三公主向徐姑娘比試唱歌,徐姑娘是最不喜歡這個的,她當然是拒絕了。但當聽到她認輸就代表把你輸出去的時候,徐姑娘立刻答應了比試,而且一曲鎮住了全場,保住了你,不,你的顏面。”
二人死死的盯著楚喻之的背影,沒有變化,但是房間的空氣明顯的開始流動了,這招果然有用,看來還要多說一點。
“還有,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