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剛好那麼巧合的就倒在了床上?
誰能來告訴她,楚喻之剛剛才從門那邊進來,他的身體是背對著門,面對著床的。
而且,他的房間本來就很大,他的身體跟床之間還隔著一張桌子,相距最起碼三四米的距離。
他是怎麼倒在床上的?還是以一種被壓的姿勢?他是怎麼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完成這一切的?
見過無恥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徐喬幽都想直接上去抽他兩巴掌了。
等等,她自己這是在幹什麼?
你不是喝醉了嗎?不是連走路都要扶牆了嗎?你怎麼還有力氣去扒人家的衣裳啊?
你個瘋女人,趕緊停下啊……
而且楚喻之那個腹黑男也是,她不清醒,難道你也不清醒嗎?怎麼就溫順得像一隻小白兔,柔柔弱弱的任君品嚐呢?
推開她啊,不然直接一巴掌扇飛她啊……你都快要被侵犯了,你這屬於正當防衛,她肯定不會有半句怨言,甚至還會感激你的……
拒絕啊……
不管她內心在如何的咆哮,終究是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
她果然是把楚喻之給強了……
而且還不止一次……
徐喬幽現在才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萬念俱灰,什麼叫做真正的生無可戀!
她現在就很想一頭去撞死!
怪不得她那天醒來會全身痠痛,怪不得骨頭都像是被全部拆開了再重新接回去一樣。按照他們兩個的這種折騰法,大羅神仙也扛不住啊。
這是有多飢渴?兩個人一句語言上的交流都沒有,就這樣廝殺了整整一夜外加一個上午……
徐喬幽大腦都停止運轉了,她感覺自己差不多已經是個廢人了。
她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來?
她躺在床上,淚水不斷的從緊閉著的眼睛裡流了出來。
她竟然有些慶幸,還好那個人是他……還好是他。
“幽幽姐,你醒了嗎?”門外,松籮輕輕的呼喚著。
這麼快就到晚上了?徐喬幽翻身下床,果然外面的天空已經是一片漆黑了。
松籮很快就擺上了一桌子好吃的東西,她怔怔的看著徐喬幽微腫的雙眼,幽幽姐這又哭過了?
這頓飯,兩人都有點吃不知味,猶豫了再三,松籮忍不住了:“幽幽姐,你要是實在想念楚公子,可以去看看他。”
“不可能,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可是……我總覺得楚公子並不喜歡那個曲姑娘。”
“你小孩子家家的,哪裡懂這些?”
“幽幽姐,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對,已經過去好幾年了,當年的小松籮的確是長大了。
“之前他們也在嶽王宮住了一段時間,特別是那個曲芊卉,她經常去嶽王宮,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楚公子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特別的冷漠。”
“松籮,我跟他之間,不是因為曲芊卉。”
也許在松籮看來,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麼奇怪的事情,因為她從小接觸的,受到的教育就是這個樣子,觀念不同,也沒什麼多說的。
“幽幽姐,我總覺得曲芊卉在模仿你。”
模仿她?不是模仿無憂?
噢,松籮不知道無憂……
“怎麼這樣說?”
“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一種感覺。”
徐喬幽笑了笑,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臨近中秋了,晚上的月亮特別的圓,特別的亮。
墨了炎拎著一壺好酒出現在她房門外的時候,她連連擺手,酒這個東西,她是再也不想碰了。
“因噎廢食?”
“那倒不是。”
“那小酌幾杯又有何妨?”
她笑了,的確,小酌幾杯無傷大雅。
一處偏僻的屋頂上,兩個並肩坐著,欣賞著盤子一樣圓的月亮,原來,近距離看,月亮是微黃色的啊,她以前一直以為月亮是白色的。怪不得電視劇裡,那些高手賞月都喜歡到屋頂來呢,的確是別有一番風味……
風輕輕的拂過,他們並未交談,彷彿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趙二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咦?松籮的聲音?
墨了炎和徐喬幽對視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順便隱匿了呼吸,開啟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