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呢?”泠初撇嘴裝傻,順勢把手拽回來,然後笑眯眯的說,“你可是上將,又這麼帥,怎麼可能見不得人呢!”
泠初怎麼敷衍怎麼來。
沈上將聽了可是不高興。
哪個混蛋下的命令這麼早讓人起床?
過來剝皮謝罪!
沈上將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不過對於媳婦兒那是怎麼溫柔,怎麼來。
“別慌,我陪你。”
沈上將邊說邊穿好軍裝。
泠初愣了愣。
這是第一次看到沈湛歸穿軍裝。
……還是真他孃的帥呆了。
泠初視線緊緊盯著他軍裝上的星星,神色流露出一絲羨慕。
做一個保家衛國的存在,多不容易。
察覺到泠初的視線,沈湛歸俯下身捧起她軟嫩的小臉,笑:“你有心臟病,不用參加軍訓,懂?”
泠初心死。
對啊,她有病,不能加入軍人這個大家庭了……
沒有來的是嘆息。
泠初撇撇嘴,“那也得去集合不是嗎?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翹課是什麼意思。”
發現女生的怪異,沈湛歸心裡也不是滋味,摟了摟嬌滴滴的美人兒,沈上將彆扭的安慰說,“做不了英雄,那就做我的寶,嗯?”
他扯了扯唇。
泠初眨巴眨巴眼睛,憤然的捏捏他的臉,“想的美!”
說完就跑了。
沈湛歸在原地站著,也沒動。
等泠初逃跑之後,他才緩緩地伸手摸了摸泠初方才碰過的地方,輕輕的笑了。
那雙眼睛裡全是痴迷。
“……你一定會選擇我。”
他收回視線,眼底全是冷漠的神色。
出去之後,竟然跟木營長碰面。
其實他還有件事情沒告訴泠初。
k市這個軍營,其實是他的。
屬於z國,但背地裡的上級,是他沈湛歸,K國上將沈湛歸的。
所有人都不知情,甚至連明南澈這個Z國上將都被矇在鼓裡。
木營長語氣恭敬:“您來了?”
沈湛歸此時臉上已經換了一個人皮面具,他冷漠頷首:“走。”
木營長二話不說,帶路。
昨天那位已經說了,這人是派過來的教官,也沒說身份。木營長也不敢輕易給壞臉色,不敢得罪。
於是只能用敬語了。
沈湛歸跟在後面,面色無波。
心裡卻在想,自家媳婦兒應該不會像昨天那樣不要命。
不過是誰讓媳婦兒去跑步的?
一股冷冷的氣息從沈上將的周身散發,木營長後背一涼,脖子縮了縮,愣是沒回頭跟沈湛歸繼續搭話。
倒是沈湛歸語氣不好的問:“昨天是誰讓一個女生跑步的?”
木營長心裡暗叫糟糕。
完了完了,這位該不會認為……
木營長也知道了昨天有人暈倒的事,不過沒聽說是吐血暈倒的。
當時他還在想,這些富家千金身子還真是矜貴,跑幾步就不行了,裝暈逃避懲罰。
可現在這位生氣了……後果可能很嚴重。
木營長勇於承認,“是我。”
沈湛歸眼神一冷,“理由。”
“集合遲到,懲罰是跑五圈,但我只讓她跑了三圈。”
沈湛歸緩緩地勾起唇,視線異常冷漠,“那你可知道,這對於一個心臟病患者來說,是怎樣的一種危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