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錢丹熟悉麼？你知道她和誰還有來往或者瓜葛麼？”蘇慕青繼續問：“比如男朋友？”

“追求丹丹的人很多，但是她沒有確定哪個人是男朋友，最近走得近的是一個叫孟天樂的。”萬瑞蕊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

“好的，我們知道了。”蘇慕青點點頭，從樓上走了下來。

楊韻文已經站在樓下等著他們了：“問完了？”

“嗯，你們呢？”蘇慕青點點頭。

“我們也結束了，回去吧，若羽說兩具屍體的驗屍報告都出來了。”楊韻文說著，蘇慕青一行人就準備離開。

黎皓瑞上前拿了楊韻文手裡的資料夾，開啟資料看了一眼，突然轉過頭問了從樓上下來的萬瑞蕊一句：“譚小姐，你認識史玉藍麼？”

楊韻文和蘇慕青都停下腳步，看著黎皓瑞，為何這麼問。

“不……不認識。”萬瑞蕊遲疑了一下。

“嗯，走吧。”黎皓瑞資料夾合上扔給了楊韻文。

到了警局，楊韻文和蘇慕青走出電梯後異口同聲的問黎皓瑞：“為什麼那麼問？”

其他人也都看向黎皓瑞。

“直覺。”黎皓瑞邊說邊向大廳裡走去：“兩個人相遇的機率是0.00487，身邊熟悉的人被謀殺的機率更是微乎其微，他們夫妻倆卻同時遇到了這種情況，這個機率有多小，計算過麼？”

“你的意思是他們中的一個人？”蘇慕青不可否認，自己也這麼想過。

“那為什麼只問萬瑞蕊，卻沒問高文緯？”楊韻文感覺黎皓瑞現在是懷疑兇手是萬瑞蕊。

“小慕說鮮血從動脈流出的時候，魏沫依都要吐了，萬瑞蕊一點反應也沒有，這不正常。加上她的瞳孔放大，鼻孔也微微擴充，這是恐懼的表現，一般人聽到應該是嫌棄，但是如果真的殺了人，可能會勾起殺人那一刻的恐懼。”黎皓瑞簡單的分析，把目標鎖定在了萬瑞蕊的身上。

“法醫報告呢？”蘇慕青沒回答，而是找法醫報告。

“這兒呢。”徐瓊穎把法醫報告拿給了蘇慕青：“慕青姐，你知道史玉藍在哪兒上班麼？”

“哪兒？”蘇慕青看著徐瓊穎，認識麼？

徐瓊穎看向了黎皓瑞：“在黎氏集團運營部做實習生，半年前失蹤，家人報案，21歲，還沒畢業的大學生，業餘愛好畫畫。”

“我們在她身上找到了高文緯之前獲獎的一個胸章，高文緯說是史玉藍比較喜歡，就送給了她了，用來激勵史玉藍加油向上。”楊韻文拿出胸章的照片。

“死因是匕首刺進腹部，一刀斃命，死亡時間大概半年前。”蘇慕青繼續翻看：“錢丹死於一個星期前，應該是3.19號，死因是被推入水中，溺死。”

“兩個死法不一樣啊。”王平以為可以合併成一個案子，但是發現兩個死亡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們倆生前有聯絡麼？”蘇慕青看向徐瓊穎。

“沒有任何交集。錢丹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基本上都是買畫，她買的都是油畫，但是史玉藍學習的是素描，她家也不是很有錢，目前沒查到倆人的交集。”徐瓊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