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洪泰浩的血型，B型的。”允山嘖嘖兩聲：“這是在報復老公啊。”

“報復？”蘇慕青看著允山。

“我查到鄭從雪做過產檢，去的私立醫院，當時檢查付費的時候刷的卡是高文緯的。”允山這麼一說，蘇慕青倒是感覺清晰了。

“鄭從雪應該是第一個死者。”黎皓瑞說得輕描淡寫。

“為什麼不離婚？”蘇慕青不明白的嘀咕了句。

“高文緯是入贅到萬瑞蕊家的，他的工作室都是萬瑞蕊給的。想要離婚沒那麼簡單。”黎皓瑞回答了蘇慕青。

“嗯？”楊韻文沒聽到蘇慕青的話，對黎皓瑞的解釋有點莫名其妙。

“請萬瑞蕊、高文緯和洪泰浩過來坐坐吧。”楊韻文轉身看向王平等人。

王平、趙峰和符容軒立刻就出去了，準備抓人回來。

“我其實還有點沒想通。”蘇慕青看著楊韻文：“蔣妙萍怎麼和錢丹扯上關係的。”

“應該是錢丹要從高文緯這兒籤的合同。”蘇智琛對蘇慕青說：“蔣妙萍有次找我問了一個事情。如果是老婆的土地，被丈夫賣給別人，這個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這樣？”蘇慕青點了點頭：“那他們的關係就清晰了。”

“先休息一下，等下他們就來了。”楊韻文說完，看向了黎皓瑞：“哥，你那麼厲害，和我一起問高文緯吧。”

“我要問萬瑞蕊。”黎皓瑞拒絕了楊韻文的邀請。

“那我們一起問萬瑞蕊。”楊韻文硬是不放手。

“女生和女生交流順暢，你去和男的說話，讓小慕……蘇警官和我一起。”黎皓瑞面帶笑容：“蘇警官，為了案情，你不會拒絕我吧。”

“當然……”蘇慕青面帶微笑，冷不丁來了句：“會！”斬釘截鐵，不留餘地：“我哥陪我。”

“哥啊，你就和我一起吧。”楊韻文拉著黎皓瑞。

“我覺得兇手是萬瑞蕊，我就要審問她。”黎皓瑞像個要玩具的孩子。

“那我問高文緯。”蘇慕青跟楊韻文示意了句，就走向了辦公室。

“還沒到夏天，怎麼就聽見蒼蠅老是在我面前轉來轉去。”譚若羽哼了一聲，走出大廳，去自己的法醫室。

蘇智琛和黎皓瑞兩個人的目光交涉，雖然未說話，但是火力值讓其他人不敢說話。

“那個，哥，我們想一下問題吧。”楊韻文硬是把黎皓瑞拉到了辦公室。

蘇智琛也就到了蘇慕青的辦公室。

只剩下魏沫依、徐瓊穎和允山。

允山小聲嘀咕一句：“你們蘇警官脾氣那麼大啊？”

“你們老大不也很霸道麼？”徐瓊穎小聲說了句。

“老大平日裡很難得這麼較真。他能看上的東西真不多，一旦看上，就特別較真。”允山再次嘀咕了句。

“你說我們慕青姐是東西？”徐瓊穎指著允山，好像抓到了不得了的把柄。

“我不是這個意思。”允山立刻擺手，慌張的看著徐瓊穎：“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哈哈。”徐瓊穎突然笑了：“我開玩笑的，看把你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