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凌君玄看上了這位女弟子?
不,不可能。
千年前,淩氏一族還未曾敗落的時候,愛慕凌君玄的女修如過江之鯽,甚至有男修自薦枕蓆。
無數人為他痴為他狂,然而他不為所動。
溫柔幽默全部無視,強取豪奪直接弄死。
連合.歡宮大乘期的長老都沒把凌君玄俘虜,這位女弟子何德何能?
等等,思路怎麼偏離到這種地方去了,他們是要觀察出凌君玄到底有什麼底氣說出那麼狂妄的話才對。
千年過去,他的修為絲毫未漲,身體還變得這麼虛弱,怎麼看都不像能搞.事情的樣子。
可是,凌君玄一向是言出必行,實話實說的人,從來不會玩那些虛的。
他說的出,就做得到。
這麼一想,他們心裡就開始發虛。
雲暮窩在凌君玄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很想笑。
雖說這百來號人稱得上是人多勢眾,但因為凌君玄的一句話,他們的表情都變得特別凝重。
和他們的如臨大敵相比,凌君玄就顯得特別從容。
為了鼓舞士氣,也為了安慰自己,最開始和凌君玄對話的老者開口了:“沒有想到,君玄道君在靜心殿待了千年以後,也學會說大話了。你如此虛弱,以為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我們就會怕了嗎?”
凌君玄將自己撫摸雲暮長髮的那隻手收回來,在空中虛虛一攏,似笑非笑:“就算我這麼虛弱,你們對於我來說,還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