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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是一個勢力非常大的財閥,勢力遍佈許多國家,原本國內的勢力是由白家這一輩排行十二的白孟接手,但前段時間白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資金鍊斷掉了,一個重大專案就在他的手裡出了問題,給白家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白家競爭極大,白孟這一輩又是人才輩出,白孟既然出了差錯,他那些堂兄弟一個個抓著他的錯處攻擊。最後白孟的父親,白家現任家主迫於形勢只能把白孟調回去,換一個人來接替白孟。
而這一次過來的人就是男主白宣。
“無事獻殷勤,倒是有趣。”衡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眼中劃過一絲興味。
“白孟此次目的絕不簡單,他怕是想要做些什麼來挽回失利。”莊厚倒是看得通透,“走吧,我們去會會他。”
“白少,你猜猜我身邊這一位是誰?”莊厚還沒走近呢,嗓子就先扯起來了。
白孟正在與參加宴會的人聊天,聽到莊厚的話,圍在一起聊天的眾人都往他那裡看去,目光第一時間紛紛都落在衡玉身上。
莊厚自然也察覺到了,他摸摸鼻子,頗有些尷尬對衡玉吐槽,“果然,我就不該和你走一起。”
衡玉瞥他一眼,方才把目光放在白孟身上,正要出聲打個招呼,但當他看清白孟的臉時,原本準備好的說辭一時間有些卡住了。
白孟明明與衡玉、莊厚同歲,但卻生得一張娃娃臉,身形也不算高,看起來只有一米七出頭,在一眾往一米八走起的人身邊,越發顯得年紀小了。
衡玉在心中對系統道:“我難得有些好奇白宣的長相了。”
畢竟是堂兄弟,兩人的五官應該也是有一些相像的地方的。傅姚走的是妖豔路線,濃妝一化攻氣十足,如果白宣也像白孟長了一張這麼受的臉,衡玉覺得他已經不忍直視原著劇情了。
莊厚早就已經見過白孟了,但一直沒有向衡玉提起這個話茬,顯然也是存著看戲的心思。
白孟似乎習慣了別人見到他的第一反應,率先笑彎了眉眼,“褚少,久仰大名。”
衡玉點頭與他寒暄。
兩人沒什麼交情,稍微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舉辦聚會的地方很多,而且為了滿足這些人的娛樂,設定了很多環節。莊厚閒著無聊拉著衡玉去打靶。
打靶的地方零零碎碎只站了一兩個人,大多數人都是湊在一起聊天攀交情的。
莊厚摸著一把專門用來射靶的槍,稍微掂量掂量重量就抬起來瞄準。
衡玉摸著他面前桌子上放著的這一柄槍,卻一直握在手裡沒有瞄準射靶。
白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離了人群往這邊過來,他看到衡玉一直站在旁邊沒有動,不由笑道:“褚少可要與我比一比?”
衡玉把射靶的槍放下,兩隻手懶懶插在兜裡,“白少一定經常摸槍吧。”
白家黑白通吃,競爭殘酷,本家的人如果不學些保命的手段,有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白孟把左手手腕佩戴的表取下來,站到一旁,“在國內安逸了不少,已經很久不碰了。”
顯然也是預設了他以前經常摸槍的事情。
正在打槍的莊厚停下動作看著兩人,有些躍躍欲試,“衡玉在我們的圈子裡準頭一向不錯,白少小心馬前失蹄了。不過如果沒有賭注也太無趣了些,你們兩人把身上的一樣東西拿出來當賭注吧。”
彩頭這些東西很常見,白孟顯然習慣了,直接把兜裡的車鑰匙拿出來扔到桌面上,“這是我新買的跑車車鑰匙,今晚還是第一次開,如果褚少贏了這輛跑車就送給褚少了。”
他把目光移到衡玉身上,顯然是在等著衡玉拿出自己的彩頭。
衡玉:“……”
拿身上的東西當彩頭這很常見,沒什麼太大的毛病,但問題是他不是自己開車來的,也不習慣戴錶戴什麼飾品,所以他身上真的沒什麼東西。
衡玉想了想,終於慢吞吞地,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根出門前隨手塞進口袋的棒棒糖扔到桌面上,“這是我的彩頭。”
莊厚已經狂笑起來,白孟臉上的笑意一時間也僵住了,一臉呆滯望著衡玉。
衡玉勾起唇角解釋道:“不過只是一個彩頭,若是白少贏了我,我便用這根棒棒糖交了白少這個朋友,你以為如何?”
白孟方才有些恍然,他原本平淡打量衡玉的目光此時方才流露出三兩分深意來。
兩人舉槍對靶,直接射擊,十發子彈非常連貫,基本都是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