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她身邊的親信自然也有可能被人給策反背叛她。
衡玉聽著公館一樓傳來的窸窸窣窣的動靜,知道那些蟄伏在暗處的人終於決定動手了。
不過還好,她早就把謝父、顧世哲還有陸婉三人都送走了,倒是不擔心在這樣混亂的場面中誤傷到他們。
“你想如何,殺了我?我自認待你不薄。”衡玉被黑漆漆的槍口對準著,依舊從容。
男人蹙起眉來,似乎很不滿她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如此淡定,彷彿勝利的天平依舊在她那裡一樣。
可是,她明明已經是甕中之鱉。
男人晃了晃頭,把槍握得更穩了。
“我很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萬一不小心走火了可不太好。”衡玉話音剛落,人已經跑到這個男人身邊,以手掌為刃劈斬而下。
劇痛從手腕處傳來,男人下意識鬆開手,手.槍掉落到地上,男人一驚,就要去撿,衡玉已經一腳將手.槍踢進沙發底下,她動作凌厲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沒有收力,男人直接與大地來了一場親密接觸。
衡玉將腰側放著的手.槍抽出,乾脆利落給男人的後心來了一槍。
她的手.槍沒有消音,這道槍聲在深夜裡十分明顯,周圍有不少人都聽到了動靜,反而把門窗關得更緊了。
這道在暗夜中清晰的槍聲就像是一道訊號一樣,不多時,她書房的大門再次被推開。
卓嚴熟悉的臉出現在門後。
“將軍,都已經處理妥當了。牽扯進來的那幾個國家我們的人都趁亂把他們停在港口的貨物全都搶走了,一些對您敵意很強的外國人也都被擊斃,並且陷害給其他幾個國家,讓他們自己狗咬狗了。”
衡玉將槍重新別回腰側的槍夾裡,挪開腳,聽到卓嚴的話後緩緩勾起唇角。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誰都想當黃雀,但勝者,只能有一個。
今夜之後,她就是最大的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