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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緊張還是其他,被她這一看,他的心跳莫名就亂了節拍。
鬱凌恆連忙舉起酒瓶子狠狠灌了一口酒,摁壓著心裡的躁動。
四目相觸,他倒先別開了臉,這讓鬱太太有些莫名其妙,總覺得他這樣的反應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裡。
狐疑地盯著他完美的側臉看了兩秒,終究是什麼也沒說,她又低下頭去給他洗傷口。
這次她的動作更小心了,用棉籤在傷口周圍輕輕擦過,一邊清洗,一邊鼓著腮幫子對著他的傷口吹氣。
她在儘可能地減輕他的痛楚。
輕微的刺痛,加上她溫熱的呼吸,牽連出絲絲縷縷的酥…麻,從手臂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熟悉的癢,又開始在心裡氾濫……
情不自禁的,他又悄悄轉過頭來,看著她。
其實他並不覺得痛,只是很生氣,但現在看到她好像是有點心疼他的樣子,心裡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莫名就開心了。
她洗得很認真,很仔細,小心翼翼的模樣特別的勾人……
鬱凌恆的心,撲通撲通,像打鼓一般,又快又響。
很擔心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可他越是想要控制,心就跳得越快,根本無法抑制。
傷口洗好包好,雲裳一邊把鉗子膠布之內的收進醫藥箱,一邊低著頭小聲而誠懇地跟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傷你的。”
鬱凌恆正嫌棄地瞅著被包紮得其醜無比的手臂,聞言臉色一沉,沒好氣地瞪著她。
他一直在等她道歉,雖然現在終於等來了,可他還是覺得生氣,甚至還有那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