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州,李長生一直都壓著自己心中的躁動,就算當初進入死地,但在看到鼎殺陣與看到老祖留碑之後,他還是將那一絲狂躁的天性壓下。
現在,似乎,不用了。
可以完全釋放。
修道之人,一輩子估計都沒有一次能夠釋放心底最深處的天性。
修道,本就是修性。
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放在眼前,不釋放,簡直就是對自己犯罪。
堵不如疏,老祖宗早就已經將事情概括。
妖道一脈跟邪修一脈,是疏的太過,所以才走入邪道。
修道一脈之人所要做的事情,剛好相反,那就是有規則的疏,同時也是修。
控制慾望與被慾望控制。
這就是修道一脈跟妖道一脈的區別。
“師伯。”
“國外的龍脈,有些多了。”
李長生轉頭望向落地窗,望向那落地的晚霞。
龍脈多了,孽龍跟逆龍也就來了。
天災人禍自然也將伴隨而至。
李長生無意斬他國之龍運,這種因果反噬,再來一個李長生也扛不住。
當初修為通天的老天師,在斬大毛氣運之後,也只留下長笑於人間。
讓李長生去做當初老天師的事情,不管是否能完成,都無法留下笑聲。
“那就斬了。”
南宮任不是太叔單,但他的回答,跟太叔單一模一樣。
李長生輕輕點頭。
其他事情,李長生不再理會。
現在,只需靜等風雨來。
無數天地靈物都不知道,美麗星條國的兩個官方部門廝殺,最終引出了一個釋放天性的道人。
而這道人的天性毫無道理可講。
別人的天性,多是慾望。
這道人的天性,是斬絕禍害國運的逆龍孽龍。
這特麼的又不是神州,你管閒事管到了國外來了。
這他瑪德找誰說理去?
……
“失敗了?”
“美麗星條國不是號稱武力最強大?”
“竟然被兩個調研局的人嚇住了。”
“真是廢物。”
李鳴山氣的直跳腳。
像以前,他也是一個翩翩公子,面對任何事情,都能夠心平氣和,就算內心再怎麼暴怒,也不會顯露出來。
只要他想,他一句話就能解決那些麻煩,就能夠讓他心中怒火宣洩出來。
可這一次不同。
他很清楚,就算他再怎麼憤怒,以他自己的能力跟家族的勢力,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李長生怎麼樣。
好吧,直白一點,以後估計都很難有機會將李長生怎麼樣。
神州那地方,就是奇葩,國外的規則對神州根本沒影響。
“神州已經不是百多年的神州。”
“現在的神州,有一定的威懾力。”
“星條國主政方面,也有一定的顧忌。”
李三爺面無表情的分析著。
李氏動不了動李長生。
因已經種下,他們現在動李長生,就等於是在動自己。
他們不傻。
但他們可以動南宮任。
早在這之前,他們就想要利用官方的力量處理南宮任。
可那時候,南宮任處於一種暴走狀態,他們敢利用官方的力量,南宮任就敢不管不顧直接殺人。
而且是那種直接抹殺全族的手段。
神州官方人員以私人名義入境,然後被美麗星條國秘密帶走,下場會是怎麼樣,可想而知。
誰都不想魚死網破。
但現在不一樣了。
神州官方站臺,他們真拿南宮任沒辦法。
除非真的魚死網破,不然就只能看著他們耀武揚威。
“共濟會怎麼回事?”
“他們能忍受神州在他們的頭頂上蹦躂?”
李鳴山說起這個就更為氣憤。
四大規則勢力之中,要說膚色歧視,共濟會最甚。
換以前,共濟會早就已經威脅美麗星條國的國會了。
現在呢?裝瞎子裝聾子?
去你大爺的,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王八蛋。
神州有什麼好怕的,淦他啊。
“共濟會那些雜碎,他們開出來的條件,家主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