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山,這裡是火奴奴島。”
“一個星期後,我們李氏要跟他打擂。”
“在這個時候如果他出事,後續不好處理。”
李三爺放下平板,輕聲開口。
不好處理,不是不能處理。
但這話,在神州逗留那麼久的李三爺其實很清楚,完全是客氣話。
真正說起來,如果李氏在面對長生觀一脈真有那麼硬氣的話,也不會有擂斗的事情出現。
“不用理會。”
“他們不會知道是我們的人。”
“李長生動不得,他身邊的人難道也動不得?”
李鳴山差點沒被氣死。
李長生來火奴奴島為的是什麼,全世界都知道。
如果這會兒李長生在這裡出了事情,就算不是火奴奴島做的,長生觀一脈也會將這賬算在火奴奴島李氏的身上。
避無可避的那種。
既然如此,那對李長生身邊的人下手總歸可以吧。
“咳咳。”
“鳴山,李長生身邊那個人,叫做李航。”
李二業乾咳了兩聲開口。
李航,賒刀人一脈傳承人。
為賒刀人傳承,火奴奴島李氏丟了天工神算的傳承。
這是火奴奴島近百年來最大的痛。
當初為了天工神算,火奴奴島可是大出血,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才培養出天工神算的傳人。
這都還沒有來得及收取回報,就被長生觀給劫了道。
李鳴山這一下徹底沒聲音了。
對付李長生,還可以拿神州的規則來約束一二。
畢竟不管怎麼說,李長生曾經也在神州官方任職過。
而且根據可靠訊息,李長生接下來也會在神州官方部門裡面任職。
可李航,卻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忌。
在這之前,李航沒有出國門,火奴奴島李氏自然無所畏懼。
就算他出了國門,只要火奴奴島這邊不給進,李航就只能乾瞪眼。
可現在,李航進入了火奴奴島,腳踩在火奴奴島的土地上。
真惹急了,李航直接斬龍都有可能。
誰不知道賒刀人一脈的傳人神奇?
整個神州,除了斬龍師之外,只有賒刀人一脈傳承人有能力有實力能夠斬龍。
而且他們斬龍更加恐怖。
直接就是斷脈毀運,不留餘地。
這也是為何有那麼多人對賒刀人趨之若鶩,而也有一些人對賒刀人唯恐避之不及。
“難道就任由他們在我們火奴奴島上這麼放肆囂張?”
李鳴山心中的怒火依然無法消除。
“鳴山,你是不是忘記了,教廷跟光明派?”
李三爺突然間開口,他的臉上的,帶著一抹陰冷的笑意。
“三叔,你的意思是,禍水東引?”
李鳴山不蠢,不然的話,也坐不上少主這個位置。
李氏號稱遊走於規則之外,比起號稱第一大幫的洪盟可要恐怖的多,甚至可以說,雙方都不是一個量級的。
洪盟司徒家為了一個少主的位置,被打的頭破血流,更何況是李氏這樣的勢力。
李鳴山能早早的就將其他所有競爭對手都壓下去,其本身的能力就不容小覷。
李三爺只是稍微提示,李鳴山瞬間就明白了這裡面的可能。
“當然。”
“教廷跟光明派的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
“我們何不如藉此機會,讓他們出手。”
“只要我們能證明,是他們出的手。”
“那麼這件事情就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這裡面有一個矛盾點。
證明不是自己出手的不行。
得證明是別人出手的才可以。
這對於號稱遊走在規則之外的李氏來說,無疑就是以一種恥辱。
但沒有辦法。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讓人感到憋屈。
誰讓他們手中有長生觀老祖之物的事情被人爆出來了。
誰又特麼的讓長生觀竟然有一個第一命師外加一個第一斬龍師。
就這兩個人,其實就足夠讓所有人都感到頭疼不已。
“那要如何讓他們出手?”
李鳴山自然明白李三爺的打算。
但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