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主,我作為這一次的見證者與裁判,這件事情讓我來處理吧。” 鄭定國心中嘆息了一聲,轉過頭,望向李長生說道。 李長生要的交代,佛門給不出。 再者,佛門敢給,李長生就敢接。 而李長生一接,那接下來,無窮無盡的大光頭將趕往長生山。 到時,長生山將不得安寧。 李長生不在乎。 可鄭定國在乎。 調研局在乎。 某些暗中觀戰的人,也在乎。 私人恩怨,鬧的多大,都是私人恩怨,官方很難插手其中。 但調研局不同,調研局雖然是官方部門,但他們專門管的,就是術法界。 而且這一次鄭定國還是裁判。 名正言順,誰敢多說一個不字,鄭定國就敢叫誰一輩子不得安寧。 李長生看了鄭定國一眼,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點頭。 有調研局背書,這個面子,得給。 在這之後,佛門的人還敢上山挑釁,都不需要李長生出面,調研局就會直接插手。 “智圓方丈,覺雲,我需要帶走,不知道你是否有不同意見?” 鄭定國得到肯定答覆,才繼續開口道。 “阿彌陀佛,鄭隊長,人有失言之時,老衲認為……” “貧道給你們佛門三天的時間,三天時間內,如果不給貧道長生觀一個交代,那就開片。” “佛門,有一個寺廟算一個寺廟,有一個禿驢算一個禿驢。” “遇到,既死。” “你們不講規矩,隨意。” “你們不要慫,千萬不要慫。” “貧道李長生,以長生觀之名保證,說到做到,絕不妄言。” 智圓的話還沒有說完,李長生的聲音已經響起。 轟隆隆…… 十二級大狂風,十三級大地震。 長生山山巔,陡然間,風雲湧動,有悶雷聲在天外天響起。 輸既死規則,有人破壞,那就不是一道一觀的事情。 智圓和尚竟然還想要和稀泥,還想要將覺雲從這件事情裡面撈出去? 不可能。 不將你們佛門給坑死,小道枉為長生觀觀主。 不將你們佛門埋了,小道枉費力氣做這麼多事。 說堵門就堵門,說比試就比試,說破壞規則就破壞規則,那長生觀成什麼了? 小道這一次不僅要轉因果,小道還要讓你們,背承負! 李長生是真的怒,也是真的氣。 如果不是長生觀已入世,現在這會兒,李長生已經大開殺戒。 佛門什麼都沒說,直接拉一大堆人馬來堵門,這已是挑釁。 隨後,在李長生強硬的態度下,不得不接手輸既死規則比試。 比試過程中,竟還壞規矩。 如果李長生沒有任何作為,任由這件事情這麼發展下去,特別是任由覺雲毫髮無損的從這件事情脫身,那麼長生觀以後將寸步難行。 所以,李長生拿出最為強橫的態度。 挑釁? 他不屑為之。 李長生是宣戰。 一人一觀,對整個佛門宣戰。 立誓。 這是立誓。 李長生竟然立誓。 當場,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痴呆一般的看著李長生。 誰都想不通,為什麼李長生竟然一點虧都不吃,或者應該說,誰都想不通,李長生的脾氣竟然這麼爆。 一點即炸,一炸既天翻地覆。 狂風呼嘯,海浪滔天。 捅破天了。 這一次,真的捅破天了。 智圓方丈都想不通,這一次長生觀的觀主,脾氣竟然火爆到這個程度。 不,這都已經不能用脾氣火爆來形容了。 當初的李老道,雖然也很狂,雖然脾氣也很爆,但卻不曾真正撕破臉皮。 為何現在,李長生敢? 長生觀如此,除了李長生之外,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啊。 他到底憑什麼敢如此?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不管李長生憑什麼敢如此,既然已經立誓,那麼就沒有辦法回頭。 佛門這個交代給不出來,就只能做一件事情。 全部都他媽的龜縮在寺廟裡面,別想再外出行動。 殺李長生? 敢嗎? 敢。 但也不敢。 這一次,調研局做裁判,這一次,輸既死規則上,佛門壞了規矩,如果佛門還敢在時候找李長生的麻煩,都不需要李長生或者道門出手,官方會想出手將佛門給鎮壓。 真當調研局是擺設? “李觀主,老衲是否可認為,你這是在威脅我們佛門?” 智圓方丈嘆息了一聲,語氣中,滿是悲苦。 誰能夠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為如今這般模樣。 按照他們的計劃,先讓覺雲試探,藉此將覺雲的聲望推高一個層次,為覺雲接下來成為靈隱寺天下行走鋪路。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李長生完全就不按照規矩來。 別人只是試探,他直接掀桌子。 別人只是想要和稀泥,他直接砍了別人的手,斷了別人的大動脈。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