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小道倒是要看看,你們這群禿驢,能否繼續做縮頭烏龜。 罵你們的師祖,你們可以忍。 小道連你們都一起罵,你們還能忍。 那小道就親自上門去罵。 再看看誰能忍。 堵長生觀大門,這個因果,過不去。 也不準過去。 不將來人給廢了,不將佛門的臉打腫,李長生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這個因果,誰來阻攔都沒用。 佛門敢讓小輩來以下克上,那麼小道就敢……殺人! 今天這裡不流血,今天這裡不出人命,小道自己將手砍了,再親自提上靈隱寺! 覺雲等人僧人目眥欲裂,死死的盯著李長生。 當著所有人的面,李長生竟然一點都不顧及,一點面子都沒留,甚至都可以說,李長生等於掀了桌子。 都這樣了,他們能不接嗎? 他們如果敢這麼灰溜溜的下山,那麼不用等明天,他們就都得被髮配去掃茅房,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鄭定國都愣住了。 貼臉開大? 以前他經常性聽到有人這樣調侃,今天他是真正的第一次見到。 當著和尚的面罵禿驢,而且一罵就是整個群體。 這個大招下去,誰都扛不住。 說不死不休有些過,但今天想要和平解決,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佛門也是蠢。 讓小輩過來受辱,何苦呢。 沒有那個金剛鑽,也他媽的敢攬活兒? 受辱,怪不得別人。 這不是鄭定國先入為主這麼想。 事情本該就不能這麼做。 李長生不是沒有傳承,也不是無名小卒。 長生觀的名頭,這些普通僧尼或許不知道,但佛門那幾個大腦袋絕對清楚。 李長生年輕,可輩分擺在那,地位也擺在那。 你讓人來以下克上,可想過他們會殘會死? 說到底,只能說時也命也,覺雲活該有此一劫。 “李長生,既然你這樣說,那就做一場,兩件事情一塊做。” 覺雲依然記得自己上山的真正目的。 他出發時,方丈說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將舍利請回去。 “兩件事情一塊做,那代價,你們付不起,你也做不了主。” “別說小道不給你們機會。” “現在,聯絡你們靈隱寺的方丈。” “告訴他,小道的要求。” 李長生猛然一揚起手指。 “輸了,無條件為長生觀,做三件事情。” “贏了,舍利拿走。” “應下了,開打。” “不應,小道即刻收拾行李,即刻上靈隱寺。” “調研局第一大隊隊長作證,小道我今天,要為長生觀,正名。” “汙我長生觀為小偷,靈隱寺,你們哪裡來的膽子!!!” 李長生不給覺雲任何反駁跟解釋的機會,所有的後路全部堵死。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答應了,後果還好一些。 不答應,那就是開片。 真以為到時候只有李長生孤身一人上靈隱寺? 錯了,只要事情傳出去,只要李長生一動,那麼佛門跟道門的戰爭,即刻開啟。 靈隱寺的和尚,高高在上慣了,給人戴高帽子也戴慣了。 他們忽略了一點,眼前的這個道觀,可不是什麼普通道觀。 或者應該說,覺雲他們的地位太低,不清楚長生觀的特殊性。 但李長生不管這些。 他抓住覺雲剛剛的口誤,直接一頂大帽子就反扣了過去。 這一次,他吃定靈隱寺。 不,是吃定佛教協會。 一個靈隱寺,不算什麼。 他要將所有佛門寺廟都拖下去。 這個因果,才夠大。 這個因果,才夠讓人深刻。 這個因果,才夠讓人肉疼心疼加肺疼。 打就要將對方打疼,將對方打的不敢再呲牙。 李老道當初就是這麼做的。 當年李老道還在時,就算後面他身體不好,躺在床上三年,看看那些勢力,誰特麼的敢動? 虎死威猶在,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現在,佛門竟敢這麼欺辱長生觀。 不僅讓小輩來以下克上,甚至還他瑪德敢汙衊長生觀。 那這件事情,過不去,好不了。 無條件三件事情,這就是李長生的要求,他要用這三件事情,鎮壓佛門一百年。 覺雲目眥欲裂,盯著李長生沉聲道:“好,你等著。” 得道高僧的模樣?去他瑪德得道高僧。 被人吐口水再加打臉,再怎麼得道高僧都沒用。 “行,既然這樣,那麼現在,清場。” 鄭定國的屁股都不知道偏到哪裡去了,靈隱寺那邊都還沒有回覆,他已經準備清場了。 術法界的事情,術法界的人來做,普通人沒有必要圍觀。 這不是歧視,是為了那些人好。 稍微一點術法波及,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輕則重病一場,重則殘廢身亡。 覺雲是小輩沒錯,但他這一次帶出來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僧尼。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