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我妹妹嗎!”
“哥,你幹什麼?放手啊,你弄疼我了。”臧銳的力氣很大,任由臧敏怎麼掙脫,都攥著沒動。
臧敏眼眶裡聚齊起水汽,楚楚可憐。
許從一過去,抓住臧銳手腕,男人個子很高,一米九幾,許從一微抬頭:“放開臧敏,你直接衝我來,別傷害她。”
“……早上那會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會跟你回去,哥你鬆手啊!”臧敏急地臉通紅,淚水打轉。
臧銳放了臧敏的手,改握許從一的。
臧敏擋在臧銳面前,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勢,讓臧敏打了個寒顫。
“哥你要帶從一去哪裡,我不許,你不能帶走他。”
這是在醫院門口,來來往往行人很多,大家聽了個大概,知道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也就都遠遠的旁觀。
“敏敏,你知道哥什麼『性』格,如果不想你男朋友斷胳膊或者瘸條腿,最好站一邊去。”臧銳頂著一張封面模特般的帥臉,說著威脅『逼』迫的話。
臧敏被震的愣在原地,她比誰都清楚大哥的脾氣,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在他眼裡,他認為對的必然對,他認為錯的,絕對錯,連他們父母,都無法在其中做任何指畫。
悲傷的臧敏,只能眼睜睜看著臧銳把許從一帶走。
她哆嗦著手給臧銳打過去電話,聲音也抖著不成樣子:“哥,你敢傷害他一根頭髮,我就自殘給你看,我同樣說到做到。”
許從一是被熱醒的,彷彿置身在一個巨大的火爐中,火焰熊熊燃燒,有什麼東西桎梏著許從一的身體,讓他掙脫不掉,逃跑不掉。
猛地睜開眼睛,先是一陣蒙圈,許從一抬頭往左右兩邊看,不算陌生的地方,稍微有點熟悉,他曾經在這裡留宿過。視線從四周轉回到床間是,許從一被面前一張英俊冷肅的臉給嚇得直接退到了後面。
他這番動靜不小,將臧銳給驚醒,男人閉合的眼簾睜開,滿臉滿目都蘊集著冷硬的似乎永遠不會消融的寒冰。
臧銳緩慢轉動眼珠,神情冷峻,眸裡幾乎不待任何感情.『色』彩,似機器人一般,他的目光落在離得不遠的許從一身上。兩人大眼瞪小眼,許從一全神戒備,額頭青筋都突著,臧銳看了一眼,很快移開視線,他掀開被子下床,到衛生間去洗了個冷水臉。
出來時許從一好像還怔怔的,一副呆呆傻傻的可愛模樣。
臧銳在真皮沙發上坐著,拿過桌上的煙盒,抽了支菸出來,在嗒一聲中,點燃煙,一嘴銜住煙腳,緩緩吸了一口,隨後吐了兩個正圓形的菸圈。
許從一身體猛地一顫,總算明白當下是什麼情況。他慌忙火急跳下床,拖鞋也來不及穿,就狂跑向大門方向,抓著門把手,用力一擰。
門沒動,再擰,門還是紋絲不動。
許從一轉身,背靠著牆,因為過於驚愕,淡粉的嘴唇微張,一雙乾淨明澈的眼,也盡是難以置信。
臥室裡的男人,還在一口一口抽著煙,姿態閒暇隨意,他的從容,和許從一的驚慌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到一支菸終於抽完,臧銳將菸頭在玻璃菸灰缸中細細摁滅。
他站起身,從臥室走出去,走到客廳,也沒看緊貼著門背後的許從一,在黑『色』長沙發正中間坐下,他左手隨意放腿上,右手擱在身側的沙發邊,稍抬了頭,這才同斜對面的許從一眸光相接。
“門反鎖了,只能用鑰匙才能開啟。”臧銳聲音春風和氣,冷漠褪去,現在整張臉都微微裹挾笑意。
這笑落在許從一眼裡,怎麼看怎麼都有種不懷好意。
許從一深呼了幾口氣,梗著脖子:“臧銳,你什麼意思?”
“都這麼明顯了,還需要我再說?”臧銳手指微曲,在腿上點了幾下。
“你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臧銳,我可以去告你。”許從一怒聲道。
“可以啊!”臧銳攤手,示意許從一隨便,完全沒有任何忌憚,他身體微向前傾了一點,“如果你能出這個門的話。”
“臧銳!你別欺人太甚了!”
臧銳呵地笑出聲:“我就是欺負你,但你能做什麼。你現在恐怕走兩步路都很累吧,實話告訴你,我這裡還有很多昨天那種『藥』劑,我不介意每天給你來一針,事先給你說下副作用,連續半個月使用,會損害你的四肢神經,到時候別說走了,可能你連正常的站立都會成問題。”
臧銳面容和煦地說著殘忍脅迫的話。
許從一氣得渾身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