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樓梯欄杆,往樓上爬。走路間,許從一覺得自己身體好像都是輕飄飄,有種要飛起來的感覺。
他心裡數著數,以為到了自家樓層,轉腳就拐了個彎,『迷』『迷』糊糊看到一扇門,在兜裡翻了好一會,才將門鑰匙給拿了出來。意識很清楚,就是身體和大腦分成了兩個部分。身體不受意識的控制,拿著鑰匙往鎖孔裡面『插』,『插』半天都進不去。
系統隔一段時間會進入待機休眠狀態,這會也不在,沒法提醒許從一,他開錯了門。
等到門裡的人聽到門鎖聲,走過來開門,同許從一大眼瞪大眼,互相都不認識,許從一濛濛地往身後退,朝門上方看,嗯,少了個一,他家在樓上。
“……啊,對不起,看錯了。”許從一笑得有點呆傻,向屋主人道歉。屋主人上下打量許從一一番,看他長相普通,眼神也乾淨,沒吱聲,嗙的關上門。
許從一返回樓梯,繼續爬樓。
這次沒再認錯,到了自己家,鑰匙『插』入鎖孔,咔噠擰開鎖,推門進去。
屋裡客廳燈意外的還亮著,但沒有人,左邊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
補凜洗澡去了。
爬樓爬得身上都冒汗,許從一直接褪了外套扔沙發上,端著空杯子到飲水機下接了杯冷水喝。
冰冷的『液』體進入口腔,順著喉嚨一路往肚子裡淌,途徑的地方都一陣涼爽。許從一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那邊流水聲暫歇,許從一放下杯子,進臥室找睡衣。
拿著睡衣睡褲,身躰微有搖晃,許從一走到浴室外抬手就叩門。
“哎,好了沒?”換做平時,他說話決計不會這樣直白,但現在他半醉著,行為和思維並不在一條直行線上。
裡面沒聲音,燈卻還是亮著的,許從一下意識地準備貼耳過去,耳朵還沒挨著門,門就在眼前忽地開了。
裡面白『色』霧氣跟著逸散出來,穿著睡衣的補凜整張臉隱沒在蒸騰的熱氣中,倒是兩隻眼睛,幽黑深邃的,如同草原上準備隨時狩獵的野獸般。
“洗好了?”許從一直接走了進去,隨手將睡衣褲掛至牆壁上的鐵鉤。
知道許從一這是要衝涼了,補凜繞過他直立在中間的身體,步向門口方向。
許從一背對著補凜,拿下花灑放在一邊,開啟開關,先是出來的冷水,水溫跟著慢慢增加。完全沒在意補凜具體出沒出去,兩手交叉,抓著衣服下襬,就往上,從頭頂脫了下來。
補凜一腳跨出了門口,下意識轉頭,想看一眼許從一,於是下一刻,入目的是一片析白得有些晃眼的面板。
那人無知無覺,弓背彎喓,解開皮帶,指骨捏著褲沿,就往腳下脫。補凜嗖得移開眼,將門快速合上,在門完全關掩時,裡面許從一已經將身上所有衣服都扯了下來。
門落鎖的聲音在水流聲中顯得微不足道,補凜背靠在門邊的牆壁上,後腦勺緊緊抵著,他沉重呼吸了一聲,身體的反應相當直接,它在渴望著裡面的那個人,單就看到了對方的果.體,激烈的熱流就朝著一個地方瘋狂奔湧。
微微的脹痛感,混合著心理上的極端渴求。
囚\禁在鐵牢中的野獸張牙舞爪,牢籠鐵欄出現了裂縫,它已經飢渴難耐,迫不及待。
指骨捲曲,拳頭捏著咯吱作響。
再忍忍,再忍一忍,太快的話,會嚇著他的。
補凜昂頭,看著沉暗的天花板,無聲開笑,笑容扭曲到魔障。
水聲持續著,好像有種不會停止的跡象,補凜菗身離開去臥室,然而走了三步路都不到,意外聽到一道叫聲,從浴室方向傳來,補凜一顆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根本沒作他想,就衝進浴室。
猛地推開門,視線在浴室梭巡了一圈,即刻在浴室地上看到了發出聲響的來源,斜躺著的許從一。
許從一面部表情略顯痛苦,花灑上的熱水還沒停,從高處墜落,落在許從一溼潤的頭髮上,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水流,沿著許從一臉頰滑入到他下顎,脖子,赤果的胸膛,再往下,幾乎一隻臂膀就能楃住的瘦弱喓肢,跟著是『毛』發稀疏的隱.秘部位。
一截小粉物安靜雌伏著,看起來像是很少被使用過,鮮嫩嬌俏得可人。
補凜兩眼不錯的盯著該處,剛剛平復下去的呼吸,轉眼就沉重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一步踏上去,先關了熱水,補凜蹲下,蹲在許從一身邊,掌心不知道該放他身體哪裡。
看這狀況,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