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留在了房間裡。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裡,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裡。
系統:“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要先聽哪個?”
“壞訊息!”
系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我了?”
“不是不愛,而是知道不能愛,她哪裡贏得過她哥。”
“嗯,好訊息呢?”
“臧銳這邊,一百,滿值了。”
“哦,挺好。”
系統小心翼翼追問:“你……不生氣?”
許從一覺得奇怪,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
系統:“臧銳他不是……”把你給強.迫嗎?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吧,更何況,這應該算是許從一的第一次。
許從一心裡笑,表現得很淡然,想要繼續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這個代價雖然看起來慘烈了一點,但有系統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還不至於不能接受。更何況,原本就在他預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沒那麼重的貞.懆觀念,被個人碰了而已,難道要他哭天搶地,再拼死拼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費感情了,恨也好,愛也罷,對他而言,都是沒什麼意義的存在。
這人的身體於臧銳而言,就像一劑強烈致命的毒.『藥』,一旦沾染上,滿足的同時,是更深更強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惻纏綿,自然不能讓臧銳饜足,他就這麼摟著許從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讓他全身每個細胞都狂.囂發出歡愉的美好滋味。
什麼時候暈過去的,許從一沒有印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沒有任何黏膩感,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全身骨骼跟被拆卸過又重灌起來,發出低啞的反抗。就那麼安靜躺著,適應周身的不適。有一段時間後,許從一撐著被單,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後面一處,也似乎上了『藥』,雖然有絲絲的紬痛,但比起昨天來說,好了太多。
就是在兩腳落地時,肌肉拉扯著痛,讓許從一徑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麼痛。
這間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許從一朝向緊閉的門口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