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撈出來,送去火葬場火化了。”系統告知許從一他想知道的資訊。
“然後?”
系統:“骨灰被他名義上的親人拿走,他們知道展翔得罪了滕時越,原本不想接手的,但滕時越沒牽連到他們身上去。”
“滕時越知道展翔的真實身份沒?”
系統:“沒有,展翔瞞得緊,沒人知道。”
那麼這個人出現,就僅僅是為了推動一定的劇情,劇情完結,他也就死了。
意外的,許從一替展翔覺得挺惋惜的,是個長得不錯的人,可惜啊可惜,命不好。
如今言情線崩了,可以專注刷**線。
然則其實許從一相當明白,根本不需要他去做什麼,**線會自己慢慢漲上去。
這一天過後的幾天時間裡,許從一都沒在滕家看到過滕芸,對方這是明顯在躲著他,這樣也好,言情線崩了,他也不想再分心思去應付滕芸。他身邊換了兩個人跟著,這兩人彼此過去那兩個,體型偏瘦,容貌方面,都是扔人堆裡,不會被關注第二眼的那種。
他們跟得不緊,有時候讓許從一以為他們根本沒有跟著他,但會在下一刻,他們身影鬼魅般出現。
約莫一週過去,許從一現在就學校滕家兩點一線,上完課,坐上返程的汽車,意外的,汽車前行的方向,不是滕家。
找不到人解這份疑『惑』,許從一將問題揣在心間,汽車一路駛上高架橋,前往未知的方向。
很快來到一棟高樓大廈面前,他仰頭,上方玻璃窗反『射』著刺目的光亮,當即就刺得他眼睛發痛,猛然閉眼,待灼痛緩解了一些,再睜開眼。他沒記錯的話,這棟大廈好像是滕時越的所有物。
司機下車,其中一人去停車,另一人示意許從一進大廈裡。
坐上電梯,同行的人摁亮了最高樓層的數字鍵。
電梯無聲無息迅疾往上方直升。
出了電梯,卻是沒有停,爬樓梯,再上一層。直接登上了天台。
許從一站在入口處,狂風呼嘯而來,鼓動他身上單薄的衣襟,他眼睛瞪得直直的,像是有點不太確定,到前面一人杵著柺杖,一瘸一拐走向他,許從一想往後面退,身後擋著隨行的人,他沒路可退。
忽的,眼底伸過來一直手臂,許從一定睛盯了一會,隨後抬頭,男人面容冷峻,不容他反駁和抗拒。
到底還是沒把手放上去,只是沉著眼眸,走向停靠在天台正中央的直升機。
一過去,就有人殷切的迎接許從一,是個不認識的,對他態度再好,都是因為滕時越,估計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他什麼身份,不過是滕時越禁錮的一個床伴而已。
登上直升機,裡面前後四個客座,許從一在後面找了一位置。
沒多會,滕時越其他兩人的幫助下,也上了直升機。
一上去,見許從一選了一個離艙門最遠的位置,下意識眉頭就蹙了蹙。
滕時越穿過前面兩座,在後面另一空位上坐下,然而剛一坐下,他長臂就一伸,拽住了許從一胳膊,在對方陡然詫異的表情裡,一個施力,許從一就踉蹌著直接撲到滕時越懷中。
男人一身肌肉緊實,直撞得許從一臉頰生痛,見自己忽然就被滕時越菢著,許從一慌手慌腳掙扎。
“你聽話。”
滕時越溫熱的吐息噴灑至許從一耳垂,那聲音毫無起伏,落在許從一耳朵裡,他下一刻立馬停了下來,以一種並不舒服的彆扭姿窩在男人懷裡。
男人這些日子來都早出晚歸,相當忙碌,回家後,話不多,許從一不是自願跟他的,男人不主動說話,他是決計不會先開口。
多數時間相處模式都同陌生人差不多,哪怕蓋一張棉絮,有時候互相間距離數值為負,但彼此間有著一道深深的無法跨越過的鴻溝。
腰間手臂箍得緊,傳遞著另一個人的體溫,男人將下巴擱許從一肩頸裡,高強度工作一天,神經在觸及到這個人時,才有片刻的鬆懈。
緩閉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滕時越靠著背椅假寐。
男人受傷的地方是小腿骨,許從一側坐在他大褪上,這是除了在床畔間,從來沒有過的姿勢,鼻翼裡都是男人身上傳來的特有的男『性』氣息,以前是不喜甚至是反感的,短暫的相處中,習慣讓他開始適應這種氣息。
直升機發出震顫的轟鳴聲,在明麗的天空中飛行,手臂都被壓著,沒法察看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升機停靠在一個平坦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