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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刺痛讓許從一眉頭直皺。

“你別想離開我,當初你怎麼說的,說活著就是為了我,說除非我開口,不然你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現在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滕芸聲聲淒厲質問。

憤怒痛恨的聲音,在屋子裡不斷回『蕩』開來。

“對不起,小芸,是我的不好。但真的抱歉,我無法釋懷過去的事。”

“別說對不起,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滕芸直接打斷許從一的話。

許從一滿含歉意地看著滕芸。

明明是個『性』格溫和的人,這個時候,意外的頑固和執拗,決定了一件事,彷彿永遠都不會改變。

系統非常疑『惑』:“你不是說不會放棄言情線,那你現在這樣是?”

“欲揚先抑。”

系統:“是這樣嗎?”

“不是,我瞎說的。”

系統:“啊?”

“為了激怒滕芸,讓她和滕時越徹底決裂。”他心底有一種隱秘的渴求,希望看到女主和女主她爸爭鋒相對,如果可以,來場修羅場最好不過。

系統:“可你應該清楚,滕芸是鬥不過滕時越的。”還有一點,系統相信許從一比他還清楚,言情線看起來是比**線數值高,可堅韌度,怕是沒有**線大。

指不定來點什麼小小的意外事故,言情線就咔噠一聲,崩了。

沒人預測得到,它也同樣。

這場她所拉開帷幕的戲,角『色』才剛上場,鑼鼓都還沒來得及敲,下一刻帷幕就謝了下來,滕芸無可奈何地鬆開抓著許從一的手,悲慼垂落下去。

“我不會放棄,這一次不會再和上次一樣,我絕對不會再放手。”滕芸神『色』異常堅定,道了這一通話後,她大步走出了房間。

門關合上,隔斷了曾經相愛、此刻也相愛,可因為其他緣由不能在一起的兩人。

翌日都來的很早,傭人在樓下廚房忙碌做飯,洗漱好的許從一和滕芸先後走下樓梯。

許從一沒再挨滕芸邊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對面的木椅上。

他的刻意疏離,讓滕芸覺得自己的一顆心被千把刀戳刺著,疼痛感侵襲向身躰各處,拿著筷子的手在刺痛中,都微微發顫。

吃過飯後,兩人坐同一輛車趕去學校。

在許從一消失的這幾天裡,滕時越託人給許從一請的病假,到學校後,碰到熟悉認識的人,好多都詢問他身躰怎麼樣,許從一敷衍回都還好。

車禍中額頭碰撞到,傷口上粘著紗布,在被人提及時,只說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磕碰到的,到也沒人懷疑他所說的。

時間就這麼在表面的平和中,即快又慢的過去三天。

滕時越依舊沒出現,但他的氣息似乎無時無刻都在,許從一想從這種窒息的困境中逃離開,跟著他的兩人,或者說監視著他的兩人,沒有給他任何逃離的機會。

住在滕家,和滕芸間的關係,變得如履薄冰,只要他和滕芸在一個空間裡,對方視線勢必膠著在自己身上,這讓許從一最多吃飯時下樓一趟,其餘大多數時間都窩在房間裡。

那間琴房自那天過後,沒有再用過。

滕芸不知發生過什麼,一天夜裡,晚飯過後,滕芸到鋼琴房,在看到放置房間正中的純黑華貴鋼琴,她逐步往裡走,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數日前她和許從一在一家自助餐廳時,她央求許從一為她彈奏鋼琴的事。

她還記得那天自己有多開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人。

對比現在,感覺那會是天堂,這會宛若瀕臨地獄。

要怎麼辦才好,到底該怎麼做,他們才能回到最初的那會。

那是她所喜歡的人,讓她就這麼放手,她不甘心啊,一點都不甘心。

又一日過去,黑夜沉沉,回客房臥室的許從一,一推開門,一股清幽的香氣撲鼻而來,好似有人在屋裡噴了香水一樣。

他進屋,香氣更加濃郁,縈繞在整個房間裡,並沒想太多,許從一面容平靜地去洗臉漱口。

天氣轉冷,用冷水洗臉,已經能夠感覺到微微刺骨的冷意,許從一便放的熱水,用『毛』巾擦拭過臉龐後,他拿牙刷,接了杯溫水刷牙。

忽的,指骨一陣失力,牙刷啪嗒一聲掉落在盥洗池裡。

跟著,還不待他做任何反應,另一隻拿著水杯的手,陣陣失力,水杯晃動,裡面的水往外灑。

將杯子放旁邊檯面上,許從一兩掌撐住水池邊沿,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