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掌中提著條形的武器,四面八方,朝著許從一他們蜂擁而至。
兩保鏢第一時間發現異常,立刻動身迎戰。
不知道誰先驚聲尖叫,一瞬間,整個大廳如燒開的沸水,人群沸騰。
大多數人都膽小地鼠竄逃命,經理離得滕時越不遠,在他們中間,被其他人當做是和滕時越一夥的,一根鐵棍朝著他臂膀砸下來,經理雖說沒專門練過,但能在這個地方工作,自然有點身手。躲開了襲擊者的偷襲。
可有句話怎麼說,雙拳難敵四手,他沒反抗幾下,就被鐵棍劈到膝蓋骨上,在一道啊的慘叫聲裡,酒吧經理身體歪道,直接跌跪了下去。
那兩人身手很好,一看就是正統路子出來的,他們一邊護著身後的滕時越和許從一,一邊阻止著圍攻者們。
一時間,襲擊者都被擋在外圈。
許從一在看到有人試圖靠近時,抄起手邊一張高櫈,朝那人狠砸了過去。
出口被襲擊者堵著,一個二個都像急紅了眼的鬣狗一樣,沒有任何要後退的跡象,許從一心臟砰砰砰幾乎要跳到嗓子眼,漫天而來的恐懼如同一隻無形的手,緊緊鉗住他脖子,他呼吸困頓,有點喘不過氣來。身體四肢都僵直發麻得厲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可怕的狀況,害怕是本能。
不過活下去,同樣是本能。
像是突然間,腦袋裡靈光一現,他記得之前他路過的員工通道,好像在那裡看到有另外的出口。
來不及多想,許從一驟然轉身,快速對滕時越道:“後面能出去。”
滕時越面孔冷凝,一雙幽潭似的黑眸從前面的混戰中挪到許從一臉上,瞳孔微微一縮。
“走啊!”看滕時越沒有任何反應,許從一下意識就拔高了音量。
相比許從一臉龐上明顯的焦急和驚懼,滕時越神情和開初一樣,漠然冷靜,只是更冷了而已。
已經有人突破兩保鏢的防線,從旁邊躥過來,滕時越眸光盯著那人,震懾的目光讓對方攻擊的動作下意識就慢了半拍。
嗙!襲擊者整個人趴到了地上,一保鏢眼尖發現了襲擊者,直接扔了張凳子過來,剛好砸在那人背脊上。
滕時越轉過身,朝著許從一指向的出口處走。
筆直長腿走路帶風。
許從一緊跟在滕時越身後半米左右,兩人步伐都極速。
員工通道暢通無阻,一路都有綠『色』的安全指示燈。
很快,二人來到一扇關著的房門前,走在前面的滕時越舉臂前去拉門。
眼前陡然閃現一道冷光,冷光筆直朝著他落下來,滕時越反應迅速,提起一腳踹上去,將舉刀劈他的人給踹得‘嗷’慘叫一聲,身躰跪趴下地。
門外五六個手執利器的人,似乎早就料到滕時越會從這裡出來,一直在這裡等著。
在空氣短暫的停滯過後,雙方在狹窄的通道中動起了手來。
雖然這群人目標是滕時越,但許從一既然和滕時越在一塊,必然就是他的人,滕時越那裡防線不好突破,一人注意到許從一,一看他析瘦單薄的身形,就猜測應該是個容易對付的。
那人揮舞短刀,撲向許從一。許從一雙手都空,對付有武器的,他下意識往兩邊尋找,發現一把掃帚,不做他想,拿了掃帚就橫在面前,利刃砍在木杆上,猛然的力道震得許從一虎口一陣鈍痛。
一擊落空,那人眼底瘋爆發出攝人的兇殘,第二刀則攜著洶湧殺氣,直劈許從一脖子。
許從一艱難躲避過去,右臂撞擊上牆壁,撞得骨骼發出無聲呻『吟』。
前面滕時越將三個圍攻他的人都相繼打的打殘,揍的揍趴,轉目間,看到許從一竟然連一個人都應對不了,臉『色』又沉了一分。
他兩步跨過去,從後面摁住襲擊者肩膀,襲擊者手臂高舉,正要落刀,被滕時越這麼一靠近,他身躰跟著就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來自後方凌冽恐懼到的氣息,讓他脖子咔咔咔擰轉回頭。
滕時越一腳踢上襲擊者腿彎,用的力道看起來不大,可連在前面的許從一都瞬間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襲擊者連聲慘叫,滕時越一臂繞過襲擊者脖子,在第二道咔噠聲中,徑直擰斷了這人的脖子。
襲擊者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他掌中的刀一併砸落在鋪了地毯的地板上。
解決完這些打手,滕時越正要轉過身,意外看到前方的許從一面孔忽然驚詫,原來有兩個倒地上的人都爬了起來,這會一起揮刀劈砍滕時越。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