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有可能根本不會有那麼一天。但臧銳也不是真冷酷狠心的人,有時候,無望的希望,也會給他人的。
許從一笑得悽慘,指控臧銳:“臧銳,你他媽真是個的混蛋!”
臧銳安然接受許從一的指控,大長腿兩步就跨到了許從一面前,居高臨下用一種全域性在握的神態看著面容悲涼的許從一。
“我如果不混蛋,你現在就和我妹妹跑沒影了。你如果要怪,就怪自己長了這麼一具特殊的身體,你知道嗎,僅僅只是最簡單的碰觸,就給人一種至上的歡愉和酥麻。我啊,真想將你封存起來,那樣就可以想什麼時候碰你,就什麼時候碰。”
這是病,臧銳意識到了,可是又怎麼樣,這個病曾經讓他很苦惱,但現在它帶給他的歡愉,是其他任何人或者事都無法比擬的。這個病無『藥』可治,只有面前這個人可以暫時緩解他的焦灼飢渴。
臧銳靠過去,指尖在能看得見的面板上輕輕滑過,酥酥麻麻的快感嗙的於無聲中霍然爆炸開,光速一樣,頃刻間都侵襲他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他微眯著眼,表情甚是愜意舒爽。
系統:“85!”
“這樣就漲了五個點?”看來他的方法是可行的。
系統:“如果不選擇反抗他,而是順從,說不定立刻就能奔百。”
“不會!”
系統:“哎,為啥?”
“太容易獲得的東西,會顯得很廉價,沒有人喜歡廉價的物品。”不完全算事實,用在這裡倒也算貼切。
感情的事就是一場博弈,誰先將自己身份放低,誰的那份情,就難以得到對方的珍視,畢竟,連你自己都覺得它不夠珍貴,別人又怎麼會愛惜它。
早上都是雄『性』生物容易衝動的時刻,臧銳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沒有例外,他半身壓著許從一,一手抓著後者兩臂箍在一起,另一隻胳膊撩開許從一睡衣下襬,正往內裡鑽時,門鈴突的響了起來。
臧銳指腹已經觸到溫熱緊繃的肌理,門鈴響地更急促了。
猛地收回臂,身體也順勢離開,臧銳一轉身,就大步流星過去開門。
外面站著兩個人,幾個黑『色』西服身高體壯,另一個穿著職業裝,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夾,當臧銳一出現,冷厲眸光『射』過來時,那名部下被駭地立馬呼吸都險些停止。
“臧,臧總,九點半的會議……”後面的話滯在喉嚨口,沒人能在臧銳那樣兇悍的目光下,正常說話,起碼該部下是不能的。
臧銳視線從部下那裡移到保鏢處,保鏢敏銳察覺到臧銳的注目,恭謙地將手間提著的食品袋遞了上去。
一手拿過袋子,臧銳回屋,沒關門,部下躡手躡腳跟進去,在客廳一個自認為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角落裡,不動的雕塑一樣靜悄悄地站著,且極力把自己縮小再縮小。
將袋子放茶几上,拿出裡面的食物,保鏢不知道許從一喜歡吃什麼,就基本都買了一樣,有豆漿也有稀飯八寶粥,還有其他一些早點。
部下並不知道許從一的存在,因此在臧銳忽然開口說‘過來吃飯’時,相當震驚,震驚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自然不會質疑那是在叫他,這屋子他倒是知道,是臧銳妹妹臧敏的,但臧敏昨天走了,機票還是他買的,所以是別的什麼人。
部下十分好奇地用餘光偷偷往一間房門緊閉的臥室看,看了有一會,沒有動靜,耳邊有漸進的腳步聲,幾乎就要到身邊來了,部下一個轉頭,對上一張平凡地扔人堆裡看一眼就絕不會再看第二眼的普通面孔。
一路行著注目禮,直到許從一緩步從他面前走過,走到臧銳那裡。
大、大、大新聞,老闆竟然和人同居!史前大新聞。部下將這個爆炸『性』訊息揣好進兜裡,準備一會找個人好好分享一下。
許從一在臧銳左手邊的一行單人沙發上坐下,同對方保持著最遠的距離,茶几上也有個玻璃菸灰缸,許從一目光頓在上面有那麼一會。
臧銳拿了早點,自顧地吃了起來,許從一半天沒動,他也沒催促。
快速吃好後,臧銳離座,帶著部下離開。
依舊是反鎖上門,留許從一獨自一人在屋。
茶几上早點微冷,許從一還不至於和自己身體做對,也慢慢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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