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藍『色』的棉被平展地鋪陳在水塌.上面,居中的地方,朝上拱起,開初那會,水波『蕩』漾的聲音毫無節奏,時而猛烈,時而遲緩,隨著時間的緩慢推移,水流波動聲變得極為有節奏起來。
像是快速彈演的華麗樂章,同時還伴隨著另外兩道交.纏在一起的喘息聲。
『蕩』漾的水聲從白晝,一直響到了遠處天邊夜幕拉下。
門外傳來了叩門聲,從冰藍薄被下支出一隻健康麥『色』的小臂,那隻手臂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檢視了一下時間,竟然已經快到七點了,記得到酒店那會才三點多。
將被子掀開,臧銳目光下移,房間裡都準備有潤滑用的『藥』膏,這次事先做了準備工作,雖然進出的地方在大幅度摩擦中,微有紅腫,好在不像上次,沒有裂口。
許從一已經在他的強勢索取中,昏『迷』了過去,這會眼簾緊緊閉著,眼角一滴將墜未墜的淚珠,在頭頂上水晶吊燈傾瀉的光芒中,閃爍動人心魄的『色』彩。臧銳傾身過去,用舌.尖將那滴淚勾進了嘴裡,嚐到了微微的苦澀。
又把人欺負哭了啊,不過這人哭起來,真是特別美好,光是回想他咬著唇,寧願不斷落淚,也不肯說一句告饒的話,那種倔強和不屈,就讓臧銳已經暫且饜足的灼熱,又有想品嚐佳餚的衝雲力。
臧銳並不濫.交,過往帶上,床的人,都會事先調查一番,他自己也會定期到醫院做檢查,對於許從一,從收集來的資料中,知道對方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因此,兩人的接觸,都極為親密,沒有任何的隔閡。
東西在裡面對脆弱的腸.壁不好,臧銳將人摟進浴室,放了一缸溫熱的水,直接摟著人,抬腳跨進去。
過去那些床伴,從來都是讓他們自己處理,眼下這樣算是第一次,並不覺得這違背了他過往的準則,這個人和那些不一樣。他甚至已經下了決定,等這次旅行完,就帶許從一到國外,到同『性』能夠結婚的地方去。
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有大半的時間,許從一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中途有出去過,酒店後面有個溫泉,自然不是單獨一人,臧銳始終都在一邊,男人穿著顯『露』著完美身材的泳褲,在泉水中如矯健的人魚般,暢快遊著,許從一穿著長衣長褲,他身上許多地方都被男人故意留下醒目的痕跡,脖子上也有,天氣微冷,許從一就圍了圍巾,將該處咬痕一併遮了。
但即便這樣,一路過來,依舊收穫了不少人的注目,男人摟著他,那種絕對強勢的佔有慾,是個人,只要沒眼瞎的,都會做一定猜想,他相貌完全談不上好看,頂多是乾淨點,和其他人完全沒可比『性』。
於是人們便有許多其他聯想,一些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夠許從一聽得一清二楚。
說什麼肯定是他主雲力勾引的,長那麼普通,肯定身體特別浪.『騷』,看走路姿勢,估計被懆了個徹底……
人們總愛以惡意來揣度他人,全然不在意會不會給對方造成傷害。
許從一在溫泉邊一個木質長椅上坐著,和周圍人保持著一定距離。臧銳這人對他有極強的控制慾,之前他和某個人意外說了兩句話,臧銳就過來將人給瞪跑了,全然將他當成了他的私有物。
這種愛病態且扭曲,能接受的,估計只能是那些天生抖m的人,可惜他許從一,目前還沒發展出那個愛好來。
系統:“哎,看你最近和展銳相處得挺和諧的,沒劇烈反抗,也沒再冷眼相對,說起來,就開始那會他手段粗暴了點,後面也挺顧及你感受的。”
“所以,你真正想說的是?”
系統語氣有點訕然:“其實他也挺可憐的,已經對你情根深種,但很快就要面臨失去你的事實。”
許從一轉目,看著溫泉中游得差不多的男人,這會已經步上臺階,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許從一面容淡漠。
“你什麼時候成拉皮條的了?”系統這是在幫著臧銳說話,許從一就奇了怪了,和系統繫結的是他吧。
系統聲音有點顫:“臧銳他很帥啊!”顏值即正義,系統是個徹徹底底的顏控,雖然現在才暴『露』。
許從一笑了:“那你當初怎麼沒選個好看點的宿主?”
“不一樣啊,沒有可比『性』。顏值過高的話,會被很多人關注,進而有可能影響到小說世界法則,造成不必要的扭曲。在選擇宿主時,會考慮到其他方面。”
系統到沒隱瞞許從一。
許從一也不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