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哨兵的攻擊力,相當於五個首席哨兵,二十個次席哨兵。
這棟房屋的主人,召集這些哨兵過來,怕是要做點什麼大事。
系統:“他準備毀了塔。”
“憑這幾個哨兵?”讓他們偷襲?塔裡他是沒去過,但人數應該不少,以一抵十,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系統:“當然不啊,他還有準備。”
“什麼準備?”一聽到有爭鬥要發生,許從一來了那麼點興趣。
“他還買了很多□□,□□,炸彈之類的。”
“這個準備就充分了。”管家領著三名哨兵到屋子裡,許從一視線跟著移動,他這個位置選得好,在他這個角度,能夠看到餐廳的一處,剛好又不至於讓裡面的人瞧見他。
厙鈞還在用早飯,三人進來時,他投過去冷漠的一眼,隨後繼續,那是種全然不將對方放在眼裡的淡漠,落在三名哨兵那裡,立馬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蔑和鄙視。
其中一個首席哨兵一個次席,身上都背了數條人名,且都在塔的逮捕令上,在他們手裡也有哨兵的血。
一進屋,就收到毫不掩飾地輕視,讓脾氣自來就不算好的哨兵們想出手教訓餐桌邊的男人,讓他知道,有時候要識時務,收斂好自己的情緒。
單從外在看,哨兵們彼此是看不出對方等級如何,三人腳厙鈞穿得講究,還留著一頭女人似的長髮,當然了,長得也他媽和個娘們兒似的,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厙鈞肯定是個弱雞,暗想這僱主挑人還真隨便,只要是哨兵,就都一股腦僱傭過來。
有人眼尖,看到厙鈞坐椅趴著的那個通體漆黑髮亮的黑豹,其中兩人面面相覷。一個娘們兒精神體是黑豹,還真是暴殄天物。
心下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有人行事要謹慎點,拉住一準備過去的同伴,想讓對方再看看,要教訓一弱雞,都在一個屋簷下,有的是時間,那人不理會,一把掙脫,朝著厙鈞就過去。
次席哨兵壯碩有力的龐大身軀立在厙鈞面前,後面兩人聽到他一腳踹向厙鈞坐椅的一直腳,椅腳卡一聲斷裂。
“怎麼稱呼啊?”哨兵吊起的三白眼裡都是挑釁和譏誚。他想的是,最好這人能識趣,自己滾蛋。
兩同伴豎起耳朵,試圖聽到另一人的回答,結果什麼都沒有,反而是他們同伴被厙鈞的冷漠給激怒了,一把抓著厙鈞領口衣襟,將人給生生拽了起來,哨兵等人站直了,哨兵意外發現,男人個子竟是比他還要高一點,剛才是他俯視男人,現在陡然一邊,男人眯著眼,無動於衷、看跳樑小醜似的盯著他。
“你小子……”哨兵力量陡放,周圍空氣都凝固。
“找死!”哨兵舉起拳頭,就攜著寒冽拳風,直往厙鈞腹部上砸。
這一拳要是被砸中,厙鈞背脊骨都能被打斷裂。
拳頭在空中被『逼』停了下來,哨兵面上驚詫,低頭下去,定睛一看,他的拳頭包裹在一隻骨節修長、根根分明的手掌裡。
那手掌背面血管平攤著,微微可見一點突起。
這個男人,竟是能接住他這一拳,看來不是面上看起來這麼弱。
哨兵試著收回手,他感覺到了一種無形而又致命的危險,男人眼瞳一點點豎了起來,甚至和已經從地上四肢舒展了開來的黑豹隱有相似,某種程度上來說,精神嚮導是一種投影,越是強的精神嚮導,其本主力量也有越強。
看來他是看錯人了,腦袋發熱,想給這人一個下馬威,結果卻是被對方給威懾住了,單單四目相對,就已有一種,命不保夕的錯覺。
“你想做什麼?”厙鈞心裡因許從一的刻意疏遠,早就不怎麼爽快,偏生就有人一點沒眼力見,上趕著來給他當發洩物,他就卻之不恭了。
“不、不好意思,我大概認錯人,以為你是我曾經遇到的某個令人生厭的傢伙。你繼續吃,我就不打擾了。”對方用了多少力他不知道,男人表現得如此輕鬆,哨兵立馬想到了一個可能,雖然迄今為此沒有真正遇見過,但大家都有一種默契,看到對方最好自動走遠點,他們就是黑暗和死亡的代名詞。
“我這人有個不大好的習慣,一旦被人打擾到,就沒法再繼續下去。”厙鈞還抓著男人拳頭,說話途中一點點收攏,滿意地看到哨兵臉變得越來越難看,痛苦爬了上去。
兩人僵持著,哨兵同伴看事態不對勁,從後面走過去。
忽的,面前一個龐大的身影飛過來,兩人下意識就一躲。
噼裡啪啦,一連串物體倒地聲,兩哨兵你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