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道,這些是怎麼弄出來。只是任她想破腦袋,那些想法還是不明晰。
亓官闕是當事人,思忖了一會,亓官靈覺得還是直接問他比較好。
“從一他,怎麼昏過去的?”
亓官闕抱著一個和他一樣的成年男『性』,卻似乎完全看不出一點受重的痕跡,好似懷裡抱著的是一團棉花。許從一身上的面板緊實有力,但和他們這些出生在塞外的人截然不同,身上肌肉沒那麼明顯,膚『色』也有很大不同。
不光是臉上,『裸』/『露』在外面的面板,和衣服下的幾乎一樣,都是皙白瑩潤的,就連塞外那些身姿婀娜曼妙的女人,恐怕都沒有他這一身好看的皮囊誘人。
離溫泉那裡過去了一會,但那種埋在青年身體最深處的緊緻感,這會稍作一想,就叫人回味無窮。
說是巧合,也許稱為天定更合適。
好巧不巧,他被毒蛇咬了,跑向的那個方向,正好是溫泉的所在處,而許從一就出現在那裡。
亓官闕手臂往裡略微收攏,這個人是上天送給他的,他不拿來好好享用,才是暴殄天物。
雖然現下這人身份是他外侄女的愛人,又什麼關係,這人已經打上了他印記,從今往後,就是他獨有的了。
旁邊亓官靈還目光隱含焦灼地看著亓官闕,亓官闕嘴角勾了勾。
亓官靈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不然怎麼會看見她向來八風不動的舅舅,竟然在笑。
好在那笑轉瞬即逝,亓官靈鬆了口氣,這樣才對,這個面容冷峻的人才是她所熟知的那個。
“應該是泡太久了,我過去時,他就昏『迷』在一個溫泉旁邊。”亓官闕這樣解釋。
亓官靈眼睛微微瞪大:“那舅舅你衣服怎麼也溼了?難道掉進溫泉裡?”
除開這個,亓官靈想不到其他的緣由。
“對,不小心掉進去了。”亓官闕竟然真的點了頭,被他懷裡抱著的人給勾進去的。
亓官靈覺得事實肯定不是這樣,可亓官闕表現出來的樣子,好像又真的是這樣。
眼簾垂蓋下去,亓官靈決定等許從一醒過來再問。
許從一這一睡,從白晝睡到了天黑。
身體靠在一棵樹幹上,許從一暫時沒張開眼睛。
能感覺到應該是黑夜,更能隱約透過眼皮,感知到前面不遠處有光源。身上蓋著一件厚實的衣袍,挺暖和,就是臉頰上不時有冷風吹來,颳得有點痛,讓許從一小弧度地縮了下脖子。
周身很乾爽,身下那個被使用了大半天的地方,這會帶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甚至好像裡面還埋著什麼東西一樣,那種異物存在感,十分不舒服。許從一緊蹙眉頭。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冒過頭的系統悠悠轉轉出來。
“言情線還是95。”
“漲了才奇怪。”許從一心間自嘲的笑了笑,從渡河那裡開始,和亓官靈間的接觸,還沒有和亓官闕的多。
系統:“不過線經過現在40了,算是一點收穫吧。”
許從一往回想,幾次來著。
系統:“四次。”
對,四次。而且每次時間都長得,讓許從一都有點想抓狂,身體被擺著各種各樣羞恥的姿勢,從內到外,全部開啟,接納著男人的物件。水裡,草地上,被架起來,抵著樹幹,趴著,側躺著。前面四個世界,這是第五個,好像還沒有一個人,『性』yu有亓官闕這麼強,強到許從一甚至覺得,這個饕餮一樣的男人,估計前面三十幾年,根本就沒發洩過,全部積攢著,在他身上發洩了個夠。
系統打斷許從一的暢想。
“這你就猜錯了,上過他床榻的女人,可不只一兩個,而且全都是自動送上門的。”
“我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他的一種可笑的想法而已,這個渾身都雄『性』氣息濃烈的人,怎麼可能是禁慾者,他還沒那麼天真。
許從一停止同系統的交流,將沉重的眼皮一點點掀開。
刺目的光亮頃刻間投『射』過來,許從一忙偏開頭。
圍坐在火堆邊的異族中,有兩個人尤為關注許從一這邊,當注意到他醒來時,坐在位置較靠邊的亓官靈烤好的野兔肉也不吃了,撐著地就站起身,不掩面上喜『色』,小跑向許從一。
蹲在許從一面前,亓官靈盯著他眼睛,看到熟悉、溫柔的眉目,亓官靈下一刻,撲到了許從一懷裡。
她兩臂收緊,緊緊摟著許從一。
“從一,你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