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人還不識趣,還要再做點惹怒他的事,臧銳真的不介意手段強悍一點。
許從一在臧敏屋,衝了涼過後,臧銳直接在騕間圍了條白『色』浴巾就進了許從一那房,許從一還坐在床上,睡意早在剛才和臧銳的一番對話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怔怔地垂頭看著自己攤開的掌心,臧銳進來時,像是完全沒看見一樣,眼皮也沒抬一個,就是當臧銳申手要掀被子上床時,許從一右臂先臧銳一步移進了棉被下。
臧銳動作有片刻停滯,似乎想看許從一要做什麼,許從一指尖緊攥著一個已經被捂得微熱的尖物,左手舉起,放到臧銳肩膀上,上半身傾過去,看起來似乎是要主動親吻臧銳,就在彼此間嘴唇還有一兩厘米碰觸到時,許從一右臂掙開棉被,猛地高高揚起,一道冷光從他指間的玻璃菸灰缸上曳過。
瞬間眼眸裡爆發出來的狠厲和動作交相輝映。
突然,他的手臂頓在了半空中,被另一個人死死握著,男人指骨鋼鐵一樣堅實,就那麼握著,給許從一造成一種腕骨馬上要碎裂的劇痛感。
臧銳逐漸施加力量,劇痛中許從一不得已鬆開指骨,菸灰缸砸落到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你想殺我?”臧銳一字一頓,瞳孔縮緊,像兇狠冷血的野獸一樣,眸光銳利如刃,能撕裂被他注目的人。
咬牙忍住從腕間不斷侵襲奔湧至身躰各處的疼痛,許從一抿唇倔強地回瞪臧銳。
“……你總要鍥而不捨地挑戰我的容忍度。”臧銳輕鬆毫不費力地接住許從一擊過來的拳頭,在咔噠聲中,擰斷了他左手腕骨。
“你說,我該怎麼罰你?”臧銳掌心輕輕拍打許從一繃緊戰慄的面頰。
“就這麼討厭我,一句話也不說?好,很好,許從一,希望一會你也別吭聲!”
將人給推倒下去,臧銳三兩下就扯掉了許從一身上衣裳,過程中許從一咬著唇極力掙扎,但他這些掙扎在臧銳這裡跟小貓一樣,隨隨便便就給制住。臧銳用扒掉的衣裳把許從一右臂和床頭柱綁在一塊。
他並不是急迫的人,就算許從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他也僅僅只是簡單懲罰,沒有真的進到許從一身躰裡。
為什麼?
可能真的是因為喜歡,這個世界上,就這麼個人,這麼個像是專門為他而存在的人,為了滿足他的渴求和慾望。
所以得小心翼翼對待,不能挵壞了,沒人可以給他保證,這個壞了後,還能有其他一模一樣的替代品。
應該沒有,不不,是絕對沒有。
這一晚,對許從一來說是絕對的煎熬。
拋開角『色』扮演,也同樣是。
然而自己種下的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承受。
窗外夜『色』越來越黑,一室乍洩的春光。
晨曦微『露』,許從一才得以熟睡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兩點多。
腦袋昏昏沉沉,全身都乏力,就算加上上輩子,也沒這麼瘋狂過。
昨夜,他還真有種自己會x盡人亡的錯覺。
系統:“別說你有那錯覺,我都有啊,簡直嚇人,幸好我及時躲遠了,不然怎麼保持我身心的純潔啊。”
“不過剛開始真的有爽到,這點我不否認。”食『色』『性』也,沒興趣是沒興趣,但過程中那數次的高朝迭起,歡愉和痛苦相互交織,一次次被送上頂峰,一次次又被當即扼制,要不是兩臂都不能動,許從一都想自己來了。
系統:“哎,你不會喜歡他了吧?”
“我不是受害者。”所以不會對施惡者產生任何不該有的情感,只是一個攻略人物而已。
駕駛位的臧銳直接開門,下車後走向車尾,一臂抽開後車蓋,低頭彎著腰,從裡面拿出了一團灰『色』的物體。
許從一解了安全帶,在靜坐了三四秒後,隨即也下車。
這裡一盞路燈也沒有,只有奧迪車近光燈發出的淺淺亮光。能照『射』的地方十分有效。
臧銳從後面走上來,走到車燈前,這個時候許從一得以識別清楚,握在臧銳掌中的是一條尼龍繩。
許從一在臧銳一步步靠近他時,也一步步兩眼不錯地瞅著男人往身後退。
一雙泛著森冷幽光的黑眸,即便是在這個四周景物昏暗不明的狀況下,依舊明亮得叫人心生膽寒。
“女主他哥這是準備直接結果我?”許從一不停倒退著,腳後跟忽然撞到什麼東西,他猛地擰頭,發現自己退到了圓木圍成的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