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五指,將許從一那截修長脆弱的脖子給死掐著。
“放、放開。”喉骨刮痛,說一個字,都像有把利刃在切割一般,許從一斷斷續續地喊道。
臧銳不為所動,直到許從一進氣少,出氣也少,兩眼因為強烈的窒息已經翻了白時,臧銳嗖地撤開手。
周身力量早隨著離體的空氣一起流失,沒有臧銳的手臂做支撐,兩腳無力的許從一滑坐到在了地上。
他半眯著眼,還有最後幾口氣,模糊視線中,看到男人對他的倒地無動於衷,這個人上次險些害死自己,這些又這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上這麼個神經不正常的主。
他就想好好扮演個角『色』,順帶收集滿女主對他的愛意值,開開心心去下一個世界,怎麼就這麼難呢?
時間似乎凝固起來,兩人一個站,一個坐,誰也沒動彈,好像過去很久,好像僅過去一兩分鐘。
身體被翻動,兩臂被反剪在背後,由一條領帶捆著。
下一刻,忽然的騰空,讓許從一劇烈戰慄了一番。
臧銳直接將許從一給打橫抱了起來,許從一好歹也有一米八,他打量臧銳神『色』,沒看到一點吃力的痕跡。
男人臂力驚人。
身體被豎放在床被上,離開有段時間,被窩裡已沒有剛才的暖熱。
許從一頭暈暈乎乎,周身乏力,只能小弧度地移動,一被放下,他立馬翻了個身,想從床對面爬下去。爬了兩步,腳腕被人給牢牢握住,許從一擰頭回去,只能眼睜睜看著臧銳將他給拖回床鋪中間。
許從一這時是真的怕了,他嘴唇哆嗦個不停,身體也篩糠似的,抖得不成樣子。
系統:“這演技99分,剩下那1分我留著,免得你驕傲。”
許從一直接無視這個喜歡看戲,嫌事不夠大的系統。
“害怕了?剛才不是挺硬氣嗎?”臧銳一腳跪在床沿邊,指腹沿著許從一額角一路經過他臉頰,下顎,頸子,到他因為掙動,而半敞開的衣襟間,細膩肌膚顯『露』無疑。
也是這時似乎臧銳才發現,這個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身材倒是意外的不錯,瘦而不幹,骨骼肌理勻稱。鎖骨形狀姣好,臧銳指腹落在下凹的骨窩中,輕輕淺淺地打著圈。
“臧銳,你瘋了!給我解開繩子,然後離開我家。我可以當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討厭我,好好,我離開鄴城總可以吧!行了吧!”許從一壓著嗓子低吼,幾乎是用著最後的力氣。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我剛才說的,可不是什麼威脅你的話,是真的,事實!”臧銳抓著許從一身上睡衣一角,往旁邊一扯,衣釦崩掉,無聲地陷落進床單中。
臧銳都這樣做了,許從一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雛,要是他還不明白會發生什麼事,那就是真的蠢到家了。
許從一扭動身體,想從這樣的困境中逃開,臧銳哪裡會給他逃跑的機會,輕輕鬆鬆就摁住許從一,讓他的所有掙扎瞬間變為徒勞。
許從一用力晃頭,通紅的眼眶中漫出霧氣,聲音裡更是帶著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哽意:“不行,臧銳你不能這麼做,要是被臧敏知道,她一定會很傷心難過。你快住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馬上就走,行李我也不收拾了,連夜就離開鄴城。你別……”
別字沒說完,被堵在嗓子口。
嗚嗚嗚!許從一發出一連串聲音。
嘴巴讓臧銳給咬著,男人像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一口勿住許從一就下了狠勁,咬破了他嘴唇,許從一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都不動,還同一時間渾身都戒備起來,正要再重複一遍,心下忽然瞭然,他們誤解了他的意思。
於是他改口,算作解釋:“你們衣服上有沙子,別弄到我屋裡來,脫了後,頭髮也清理一下。”
許從一和闞薇恍然大悟,為自己想岔了,都有一點羞赧,臉頰上都有絲紅暈。
男人走到屋裡去,在一塵不染的沙發上坐下,他隨手從旁邊拿了本書,開啟就看了起來。門口兩人直接在門外褪了各自外套,大力抖落上面的沙土,隨後用衣服撣開頭髮上的沙子。
闞薇相對好點,本來就穿了件帶帽的外衣,頭髮裡摻雜的沙土不多,她幫著許從一清理頭髮裡的沙土,許從一一頭細碎短髮被弄得有些凌『亂』,頭上翹起來一縷,顯得無端有點呆萌,在和闞薇的某個對視中,兩人看著對方,都鬆了一口氣地無聲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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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下錯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