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的是離開的哨兵應該不會再回來,因此許從一短暫地鬆了一口氣。猶豫片刻,走向哨兵離開的方向。左拐右拐,拐了好多個彎道,沒有發現哨兵的蹤跡,就許從一放慢了腳步聲,走到路的盡頭,正準備轉向下一個過道時,往前飛翔的白鴿意外調頭飛了回來,翅膀撲扇地極快,羽翼拍打聲直入耳膜。
許從一猛地停下,眼睛往斜上方看,於是就看到天花板的拐角處,爬出來一條通體都呈現暗褐『色』的壁虎,壁虎個頭大得有點出乎尋常,跟著下一秒,壁虎身軀的正下方,走出來一個個子很高,身形瘦條的男子,男子穿著特製的制服,斜長的眼睛,在瞧見許從一後,瞳孔就驀的一縮,如同發現獵物的獵手。
許從一被哨兵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勢給攝地往後退卻了一步,他眼睛死死盯著哨兵,幾乎每條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要去哪兒?”哨兵歪了一邊唇角,邪惡地問道。
許從一抿著唇,全身高度戒備。
哨兵慢悠悠地走向許從一,上下快速打量了一番面前這名被他逮到的嚮導。微微眯眼,吸了口氣,空氣中隱隱浮『蕩』開的資訊素進入體內,迅速漫及到四肢百骸,帶來前所未有的暢意舒爽感覺。
塔裡的嚮導們人數不多,非正常情況下,頂多能看上兩眼,難以輕易接觸到,何況他當下的力量等級,也許再過幾年,都不會配對嚮導。嚮導太稀缺了,可以說,是屬於眾人競相爭奪的物品。
現在他捕獲到一個落單的嚮導,理論上應該立刻聯絡其他人,然後將嚮導完好無損地送到塔裡。
不過得說句實話,他從來不是什麼大公無私的人。
只要這名嚮導成為他的伴侶,同他結合,就可是算是板上釘釘子,誰都改變不了的事,他將一輩子都擁著屬於自己的嚮導,除非他死,或者嚮導死。
“告訴我,你要去哪?是要離開?這裡通道設定很像『迷』宮,沒有人帶路,很難出得去,我手上有地圖,我送你出去。”哨兵話說得很漂亮,神『色』間卻不見一絲善意,眸底閃爍著的貪婪和飢渴,隨時都要溢位眼眶。
許從一眉宇間深深擰起,第一時間想過逃跑,然而他本身的力量和哨兵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及時掐斷了轉身逃跑的念頭,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這名哨兵和第一次在暗巷裡的那名哨兵不同的是,這個哨兵是三席,增長了一個等級。
他以沉默應對著。
哨兵說了連串話,發現嚮導一個字都不吭,到不覺得算是獨角戲,估計可憐的嚮導被嚇著了,所以不敢說話。
壁虎在牆壁上快速遊移,彈出長長的舌頭,往空氣裡伸,企圖將盤旋在空中的白鴿給捲住,吞進喉嚨。
白鴿撲扇著翅膀,在狹窄的過道里狼狽的躲避。
哨兵兩邊嘴角都一併揚了上去,先有笑容,隨後發出一聲暢意的笑聲。
笑聲持續的不暢,戛然而止。
嘭,一道悶響。許從一唔得痛哼出聲。
身體被哨兵猛地摜向牆壁,肩胛骨上的手,彷彿下一刻就能將他骨頭給捏碎。
哨兵身躰緊貼上來,高熱的溫度,從單薄的衣料穿透過來,許從一下意識哆嗦了一番。
可以說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靠近一名嚮導,甚至是,圧著對方。
哨兵低頭下去,湊到嚮導頸脖邊,猩紅的舌頭添舐上去,直添到嚮導粉嫩嫩的耳垂。
嚮導全身都因為恐懼,而止不住戰慄,望向他眼眸浸著粼粼水光,脆弱地叫人生出無盡憐惜,但更多,卻是一種施虐的隱欲。想打碎他,破壞他,想看他最好是流出淚水來,然後嘴裡發出幼貓一般撓得人心癢癢的嚶嚀。
嚮導身體散發出來的資訊素,同哨兵的資訊素交融到一塊,激發出彼此體內的結合熱。
兩人身體溫度都隨之升高。
衣服被強勢地撕開,半邊胸膛暴『露』出來,哨兵盯著垂涎欲滴地盯著面前花白的**,臉埋上去,急不可耐地張嘴就又是啃又是咬的。
嚮導的兩隻手臂被摁在頭頂,兩蹆被緊緊抵著,下半身無法動彈,整個人向哨兵全然敞開,成為了擺上盤的食物,隨食用者使用。
觸及到的面板出乎預料的柔膩細滑,哨兵花錢找過人,但好像沒有一個,有青年這麼誘人香甜的身體,叫人嘗一口,就似乎想徹底沉溺下去。
哨兵也不管這裡是過道,急急地就去脫嚮導的褲子。
突的,嚮導停止了掙扎,哨兵雖然此時陷在結合中,迫切地想進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