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一分鐘時間都不到,他雙臂就無力垂落了下去。
“我還真以為臧銳會這麼悶死我。”頭暈目眩,呼吸都停滯,許從一閉著眼同系統交流。
系統:“90了,臧銳這邊的愛意值。他很愛你啊,才不會讓你死。”
是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生不如死。看眼下這事態發展,接下來會如何,已經不需要去揣測了。
一邊臧敏驚懼地想張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緊緊捂著她嘴巴,任由臧敏怎麼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鬆懈。
臧敏將目光轉向臧銳,希望臧銳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後放許從一一把,只是接下來臧銳的行為,讓臧敏一雙眼睛睜得幾乎脫出眼眶。
臧銳一邊往許從一那裡走,一邊抬肘將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捂在許從一面上的枕頭讓西服男拿開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邊,臉上不見有任何表情,似乎剛才下死手準備悶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樣,如同一尊雕塑,視線落在別處,彷彿這裡正在進行的事與他們無關。
臧敏掙扎累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行接著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這個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誰也不能碰他。”臧銳膝跪上去,一邊撕扯著因為窒息暈眩過去,毫無反抗力的許從一身上衣物,一邊轉頭對那邊驚目看著的臧敏微笑著淡淡地說,他的一雙眼裡閃爍著極端病態和癲狂的神『色』。
仿若一團烈火,能焚盡一切……
於是臧敏就全程圍觀了,她的男友,或者說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錮於身、下,肆無忌憚地欺、辱。
淚水漸漸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斷氣,不住地哽咽著。
在她哭得幾乎快要昏『迷』過去時,對面的侵泛總算告一段落。
從開始到結束,臧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開初,就被他剝得不著一縷。
臧銳起身離開,臧敏往被單上看了一眼,剛才停止的淚水又落了一串出來。醒目的豔紅刺激她的眼睛,臧敏無法直視,低了頭,淚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隱沒了蹤跡。
鉗制她的人鬆開了指,可就算這樣,臧敏早沒了任何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蓋,兩臂環腳,頭邁進兩膝間。
整理著微微凌『亂』的外套,將領帶也打理好的臧銳踱步至臧敏腳邊,他伸臂,掌心蓋在臧敏頭頂,輕輕地拂莫著。
這種感覺很久違,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臧銳那時候還沒有這個所謂的面板飢渴症,也曾扮演過一個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緩慢仰頭,看著上方面容冷峻,低垂著眼的臧銳。
“你想要誰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銳輕啟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從一隻是過來看我一眼,他說明天就離開,哥你為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欺辱他,哥你喜歡他吧,你這樣,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對從一所做的事。”
臧銳也笑,帶著滿足和愉悅的笑:“後悔?不,在你哥這裡,沒有後悔一說,至於他的心,他人在我這裡,心還能逃到哪裡去?逃不了的。”
許從一的衣褲都被扯得破碎,沒法再繼續穿,臧銳直接拿了薄單,把人給從頭裹到腳,打橫摟著,就走出房間。
兩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後,至於臧敏,則被全然無視,給留在了房間裡。
汽車還在酒店外候著,一路上有人對臧銳摟著個條形物體,雖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邊兩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時,立馬都避得遠遠的。
坐上車,直接去的機場,登上來時的那輛專機。
飛機在黑夜中起飛,很快進入平流層,兩西服男在身後,依舊是悄無聲息。
臧銳將許從一摟著,側坐在他懷裡,扯開遮住他臉的被單,一瞬間對上一雙糅雜了各種情緒的眼,憤怒、憎惡、傷痛、屈辱,怨恨,這些全部混合著,閃耀出奪目的光彩,讓他一張平凡普通的臉,也變得動人蠱『惑』起來。
臧銳指腹移上許從一眼尾,細細碾.磨著。
許從一目光毫無轉移,似是要將這個把無盡屈辱加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臉孔記住到靈魂裡。
系統:“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要先聽哪個?”
“壞訊息!”
系統:“臧敏那邊的愛意值歸為零,也就是說攻略她的任務失敗。”
“失敗?她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