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相當帥氣的人,細碎短髮,額頭飽滿,劍眉星目,高鼻樑,薄嘴唇,下顎線條硬朗,估計在學校是個被眾人追逐的物件。聽說成績也不錯,老天還真是挺偏愛女主和她弟弟。
將被子掀開,臧銳目光下移,房間裡都準備有特殊的『藥』膏,這次做足了準備工作,因此撻伐過的一地,不再像上回,見了血。
許從一已經在他的強勢索取中,昏『迷』了過去,這會眼簾緊緊閉著,眼角一滴將墜未墜的淚珠,在頭頂上水晶吊燈傾瀉的光芒中,閃爍動人心魄的『色』彩。臧銳傾身過去,將那滴淚勾進了嘴裡,嚐到了微微的苦澀。
又把人欺負哭了啊,不過這人哭起來,真是特別美好,光是回想他咬著唇,寧願不斷落淚,也不肯說一句告饒的話,那種倔強和不屈,就已經暫且饜足的人,又有想品嚐佳餚的衝動。
臧銳私生活並不混『亂』,過往碰過的那些人,都會事先調查一番,他自己也會定期到醫院做檢查,對於許從一,從收集來的資料中,知道對方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因此,兩人的接觸,都極為親密,沒有任何的隔閡。臧銳起身下地,將人打橫菢進浴室,放了一缸溫熱的水,直接摟著人,抬腳跨進去。
他向來解決完生理需求後,不會留任何人在身邊,更別提幫著清理了。眼下這樣算是第一次,並不覺得這違背了他過往的準則,這個人和那些不一樣。他甚至已經下了決定,等這次旅行完,就帶許從一到國外,到同忄生能夠結婚的地方去。
在酒店一住就是三天,這三天有大半的時間,許從一都是在房間度過的。
中途有出去過,酒店後面有個溫泉,自然不是單獨一人,臧銳始終都在一邊,男人穿著顯『露』著完美身材的泳褲,在泉水中如矯健的人魚般,暢快遊著,許從一穿著長衣長褲,他身上許多地方都被男人故意留下醒目的痕跡,脖子上也有,天氣微冷,許從一就圍了圍巾,將該處咬痕一併遮了。
但即便這樣,一路過來,依舊收穫了不少人的注目,男人摟著他,那種絕對強勢的佔有慾,是個人,只要沒眼瞎的,都會做一定猜想,他相貌完全談不上好看,頂多是乾淨點,和其他人完全沒可比忄生。
於是人們便有許多其他聯想,一些人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聲音不大,但也不小,足夠許從一聽得一清二楚。說什麼肯定是他主動勾引的,長那麼普通,肯定身躰特別浪『蕩』,看走路姿勢,估計不知道被幹多少次。
作者有話要說:然會忽然笑出來,這個笑和過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像是卸去了所有的防備和麵具,最真實且最『惑』人。
闞鐸離開許從一的嘴唇,他似乎想說點什麼話,但是緊接著耳邊炸響,伴隨著身體一同炸裂。
他懷中抱著的人,哪怕導彈激『射』過來,笑容依舊掛在嘴角,彷彿死亡於他而言,是一場盛宴,他以最美好的微笑迎接它。
轟隆隆數道炸裂聲,接二連三響起來,將飛行器很快就炸成了一堆廢鐵。
至於裡面的兩個人,更是直接屍骨無存。
最後感知到的是一片撕裂靈魂的痛,系統一時間忘記了遮蔽許從一身體的痛感,使得許從一第一次感受這種可怕的痛。
他的身體碎肉從海水中緩慢升騰起來,隨著風,飛向天穹。
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光波從天空往下極速掠過,光波照『射』著世界每個角落,即便是最深的深海里。
世界隨著光波的轉動,開始一點點重新整理。
在陸地上的某個角落裡,一個剛被變異生物咬死的屍體,手指忽然動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時間,屍體的眼簾猛地一睜,猩紅的眼珠子左右轉動,手臂緩慢抬起來,攤開手掌,舉到眼前。
世界一如既往的一片鐵紅『色』。
“又活了嗎?”
就在那一瞬間,許許多多不屬於這具殘破身體的記憶湧進了腦海中。
過了很久,他落下手臂,掌心蓋著雙目,從嘴裡發出一連串可怕的笑聲。
……………
這個結局喜歡嗎?雖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時死,啊!感動,流兩滴鱷魚淚,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