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時刻保護他安全的部下之一,但理論上,在家裡,這周遭都安裝有高階監視器,根本不需要他們站門口。
或者她爸在家裡,滕芸揣著這個想法,進了屋。
一樓客廳裡空無一人,寒烈的風從一邊窗戶穿堂吹到另一邊,滕芸穿的略微單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滕時越叫她回來,肯定是有什麼事,他說從一和他在一起,那麼會不會從一就在這棟房子裡。
滕芸一想到這點,就快走,急奔起來。
她爬上樓梯,先是去的左邊,那裡有兩間客房,她一扇門接著一扇門推開,仔仔細細地找,沒找到人。
並不氣餒,滕芸轉向右邊,右邊四間房,盡頭處是書房,其餘三間有一間客房。
滕芸直接走向客房。
還沒有走攏,就隱約聽到裡面有低淺的腳步聲,下意識地覺得,那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人,滕芸止住了腳步,她目不轉睛盯著,看著門一點點從裡面拉開。
然後走出來一個她愛的人。
“從一,你……你還好吧?”滕芸衝到許從一面前,兩手都抬起來了,想碰一碰許從一身躰,可手停頓在半空中,她很害怕,害怕許從一身上會有什麼她不知道的傷口,她害怕自己弄傷他。
許從一的驚訝不比滕芸少,他是怎麼想不到,會一開啟門,就看到滕芸。
看到女友為他擔驚受怕,看到滕芸眼眶裡噙著的晶瑩淚花,許從一頓覺心口撕痛,他一步上前,擁住掉了滴淚水下去的滕芸。
“別哭,是我不好,讓你為我擔心了。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昨天遇到的事,許從一決定不告訴滕芸,不能告訴她,他被她爸下了『藥』,更不會告訴她,滕時越讓他離開滕芸。
滕芸不明白,非常不明白,短短多少時間,就出了這麼多奇怪的事,之前都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都是這個家的原因,都是因為滕仁建和滕時越,他們讓事錆變成這樣的。
滕芸下意識就將這些意外變故都推給他們。
“我們離開,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會回來,他們都一個樣,都見不得我好。”滕芸笑著連連搖頭,目光隱有一絲癲狂之意。
系統:“哇哦,98了。我怎麼感覺女主要暴走了一樣?”
“還沒到時間。”
系統:“什麼時間?”
自然是暴走的時間,還有一個重要角『色』不在場,要是都在,許從一估計,場面一定很精彩。
許從一緊楃滕芸手腕,看她神『色』裡都是壓制的怒氣,換做以前,他可能要安慰滕芸一兩句,只是經過昨夜那事,他對滕時越已經沒有任何好感,開初因著男人帥氣的外貌、在這個年紀,就有這樣一番成功到無人比擬的事業,是敬佩和羨慕的。可滕時越都做了些什麼,給他下『藥』,讓他那樣狼狽,還根本不說什麼原因,就『逼』迫他和滕芸分手,這樣的人,太惡劣,就算他覆手為雨,也不值得他再去尊敬。
“走吧。”許從一拉著滕芸,兩人往樓下走。
走下樓梯,走過大廳,滕芸抓著門扶手,往裡拉,突的,門口的男人兩步跨過來,立馬橫在他們兩人中間。
“讓開!”滕芸聲音一凌,就冷喝道。
男人朝滕芸略低了頭,態度和在滕時越面前,有點區別,起碼聲音裡是聽不出來多少敬重,他說:“滕總叮囑過,許先生不能離開這屋半步。”
“你再說一遍。”滕芸頭往左邊略偏,她低男子一個頭多,沒有抬頭,就眼睛斜視著。
還是那句話:“許先生不能走。”
“我今天非要帶他走,你準備怎麼樣?對我動手嗎?”滕芸不無挑釁地拔高了音量。
男子腦袋又低垂了一分,道:“不敢。”
“既然不敢,那就給我滾遠點,別再我面前礙眼。”對方像機器一樣毫無起伏的聲音,激得滕芸十分火大。
男子仍舊佇立兩人中間,態度明顯不能再明顯,他不會讓道。
滕芸將胳膊從許從一手裡脫開,對許從一道:“你先走,我隨後就來。”
許從一在酒吧那裡,是見過男子的身手,知道別說一個滕芸,就是再來十個,決計不是男子的對手,這是他深愛的人,他還沒膽小怕事到,讓滕芸來保護他,而他自己逃開。
不過他也清楚,就是多加上他,還是不可能打贏男子,武力永遠都是不是堅決矛盾和爭端最有效的方式,許從一一把攔住了滕芸。
“既然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