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吸食毒'品般,食髓知味,真正的食髓知味。
佳餚太美味,所以剋制著,想慢慢地,一點點地吃。
他右臂自許從一肩膀移至他領口,跟著下落,兩指指腹細細摩挲著扣在最上方的那顆純白的扣子。
青年眼睛陡然瞪得很大,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茶褐『色』的眼眸劇烈晃動。
細細摩挲了一會,沒有解開,背脊略躬,滕時越上身前傾過去,整個人罩在青年上方,凝視著不斷有屈辱湧上來的眼睛。
一臂摁著,一邊順著一顆顆衣釦,到衣裳下襬。撩起一角,緩遊了進去。
嘴唇親上面前紅得『惑』人的圓潤耳垂,晗到嘴中,碾磨了好一會,離開時,上面沾著水漬,泛出亮眼的光澤。
滕時越將剛才未完的話繼續向許從一低聲說道,許從一聽著,羞憤難堪。
掌抵著滕時越胸膛,阻止他更加靠近,力道還沒怎麼施加,隔著薄薄的布料,一物被男人猛然捉住,許從一胳膊打顫,直接低呼了出聲。
一陣混『亂』的掙動中,處於弱勢地位的人,被全然圧制住。
不多時,一白一黑絕對對立的兩種顏『色』,卻又意外的和諧。
被圧住的琴鍵隨著上方某個軀體的上下顛簸,起起伏伏間,發出各種或高或低的聲音。
中途夾雜有其他兩道不盡相同的喘息和悶哼。
夜幕拉下,夜穹繁星數點,黑暗在蔓延,鋼琴房裡,一室乍洩春'光。
勞莋了一夜,直睡到曰上三竿。
將棉被抖開,起床下地,兩腳一落,直直打顫,大褪內側肌肉菗搐,在走動間,同棉褲摩擦,火燒火燎地刺痛。
周身清爽,男人事畢給他處理過,慢行到廁所,擠了點牙膏出來,許從一開始漱口。
舌尖微微發痛,他喝了水咕嚕咕嚕吐掉,舌頭支出來,從面前的玻璃鏡中看到尖端有個小小的裂口。
雖說沒流血,可這痛較難忽略。
系統見許從一完全不受影響,悄然冒出頭來:“哎,還是35點,那天過後,就沒再漲了,不會根本就這麼多吧。”
“你覺得有可能嗎?”
系統:“應該沒可能,滿值都該是一百。線太難刷了。”
“才開始而已,你急什麼?”
系統:“才開始嗎,我怎麼覺得過了很久。”
當然是才開始,他一直等著,等著滕時越徹徹底底愛上他,然後為他痴『迷』沉醉,甚至是魔障癲狂。
洗漱後到樓下,只要有選擇,他都不會待在這屋裡。
下午有兩節課,吃過午飯後,就趕去學校。
到學校門口下車,往前面走,汽車掉頭回程。
許從一正要走到學校門口,旁邊一粗大樹幹後有人朝他招手,面孔有點印象,見過幾次面。
“有事?”許從一過去後問。
展翔特意挑了一個校門口攝像頭拍攝不到的地方。
他和善地點頭:“受人之託,不過還是請先上車。”
展翔抬臂遙指一側,那裡停靠一輛低調的銀灰『色』小轎車。
許從一面『色』凜了凜:“誰?”
展翔沒發出聲,只嘴巴動,道了兩個字。
看出對方要說的是哪兩個字,許從一沒追問緣由,過去拉開車門,彎背鑽進車。
汽車無聲無息駛上和許從一來時截然不同的方向。
展翔長身直立在樹下,到汽車徹底消失在街道另一頭,方掏出手機,給滕芸撥了過去。卡是新買的,到一通電話結束,就取了電話卡,掰斷,扔進垃圾桶。
汽車從城區一路往外行,到郊區,又繼續行駛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家廢舊的工廠。
工廠漆紅的大門斑駁掉漆,看起來已有些年限。
司機前去開啟鐵門,返回車邊,從車裡拿了一張摺疊的紙還有一把鑰匙,給了站一邊的許從一。
二話不說,司機給了東西就快速回車裡,轉眼就驅車離開了。
許從一獨自一人在鐵門外,開啟紙,兩面都有字,一面是地圖一樣的東西,另一邊寫著數排字,筆跡他很熟悉,是滕芸的筆跡。
那麼毫無疑問,他到這裡來,是滕芸的注意。
信紙上說這
系統:“還是比不上你啊,他以為自己全域性在握,哪裡知道,你才是洞悉一切。”
“我的洞悉一切,不都源於你。”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