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宗也是受邀前往四方大會,而清水宗主更是厚顏無恥的要求,與流雲宗同行,礙於不想搏了對方的面子,流雲宗宗主也只好答應。奈何,流雲宗的第一弟子,宇文成都,更是臭不要臉的來到楊馨的坐轎前,要求見上一面。
這一刻,與楊馨坐轎相鄰的白辰,不由得將精神力擴散而出,於是乎他聽到了下面這段對話。
“那宇文成都就是個無恥之徒,我才不要見他,叫他滾開。”一道高傲不失輕柔的聲音響起,想必就是那楊馨。
“師姐,我建議你還是見一見那宇文成都。”
“為什麼?”
“你想啊,如今宗主安排你與那白辰定親,礙於宗主大人的面子,你不好拒絕。可那白辰是什麼貨色,就是一隻癩蛤蟆,如今在宗主的逼迫下,他還真要吃到你這天鵝肉了。”
“你這樣裝病不是辦法,到時候惹怒了宗主就更不好了,而那宇文成都對你早就傾心,又是清水的第一弟子,無論實力還是身份,都遠在白辰之上,若是讓他知道你有了未婚夫,他定然很是不爽,以他的脾氣,恐怕會直接對白辰出手。”
“剛好,如今白辰就在這裡,你不如利用這宇文成都,教訓一下白辰,讓白辰知難而退,也讓宗主大人,看看白辰多麼無能,說不定她能夠回心轉意,取消你和白辰的婚約。”
“盈盈,不許你這樣說白辰。”原來坐在楊馨身旁的那個女弟子,叫做盈盈,不管外面的人是不是真的白辰,楊馨也不想讓外人誣衊他。
聞言,盈盈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疑惑的道:“師姐,難道你真想嫁給那小子嗎?”
“哎!”楊馨柳眉微微舒展,然後大概的將自己與白辰之間的一切告訴了她。
聽完之後,這盈盈嘻嘻一笑“師姐,你覺得外面的那個白衣小子,是不是你說的白辰呢?在這大陸上,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我現在去外面看看他。”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剛才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要不你先去看看,我這裡有一張他的畫像。”話罷,楊馨從儲物鏈之中去取出了一張羊皮紙遞給了盈盈。
“沒事兒的師姐,我怎麼不記得你剛才說什麼了?我這就去。”盈盈呵呵一笑,便跳出了車廂。
“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楊馨也是拿她沒辦法。
盈盈笑呵呵的拿著畫像,攔住了白辰,仔細的對比了一下,立即瞪大了眼,滿臉的驚愕。
“真是見鬼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如此令人吃驚的事,看來他和師姐之間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呀!”
盈盈十分驚奇,看著白辰吃驚的道。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
見狀,白辰有些疑惑,立即從馬上跳了下來,快步走上前去,微微一笑道:“姑娘剛才說什麼,緣分淺不淺?”
怔了怔,盈盈趕忙回過神來,錯愕的道:“沒什麼,沒什麼,不好意思,我太吃驚了。”
隨後,盈盈一個轉身便進入了車廂。看著盈盈那滿臉精彩的表情,好奇的道:“怎麼了?外面的白衣少年,是不是他!”
盈盈嘿嘿一笑,擺出了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
“鬼丫頭,他到底是不是白辰呀!你為何不說話呀!”楊馨很想知道。
“師姐,你與白辰的緣分真是讓我羨慕至極。”盈盈嫣然一笑。
聞言,楊馨興奮和激動,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從她的心理傾瀉了出來,他再也無法隱藏她的那份淡然了。
她的痛快已經不能用我們淺薄的語言來表述,似乎她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有跳動的歡暢。
“盈盈可當真是他?”楊馨問道。
“當真。!”盈盈回道。
“果然?”楊馨又問道。
“果然。”盈盈又回道。
“你確定?”楊馨再次問道。
“師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自己出去不就知道了。”盈盈實在是有些…
“師姐你先不要去見他,這麼多年了不如先試試看他的修為如何,你看,那宇文成都過來了,我有一個想法。”
“這宇文成都可是清水宗的第一弟子,有著五級影尊的修為。”
盈盈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極其陰邪的笑容,她是想讓白辰與那宇文成都一較高下。
楊馨也同意了盈盈的看法,畢竟她與白辰的婚事,流雲宗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宇文成都長得到是頗為俊俏,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