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的一舉一動都引人注目,顧家第三代繼承人從地方回來,還帶了個女孩回來,很快就已經引起了各方勢力的關注,京城這本就不平靜的湖面,將要給這一巨石給攪得更加暗流洶湧。
而在火車站遇到顧澤鳴,看似不在意的閻九心裡上還是記掛著這個曾經在大院裡,與他不對頭的男人。
京城某處私宅,二樓處,一對男女在正抵死糾纏。
房間內瀰漫著曖昧的氣氛,床底下還扔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床上,一對容顏同樣出色男女親密相擁。
閻九垂眸看著他身下的女人,往日冷淡的眉眼不復存在,媚眼迷離,臉頰暈紅,似一朵嬌花,在他的努力澆灌下,綻放成一朵妖豔迷人的罌慄。
男人冷漠多情的眼神也逐漸痴迷起來,狹長的狐狸眼眯了起來。
嬌媚的女人貝齒緊.咬,不肯叫出那讓她羞惱的聲音。
可惜,閻九最喜歡就是聽這個性子清冷的女人,為他瘋狂,為他痴迷,這會讓他有種牢牢將她把握在手中的成就感。
他貼近許晴雯的耳朵,聲音嘶啞地誘惑道:“不要壓抑著,叫給我聽,我喜歡你的聲音……”
許晴雯看了上面的男人一眼,倔強地咬緊牙關。
閻九眼裡閃過一絲瘋狂,用盡手段撩撥著身下的女人。
許晴雯倔強的姿態,很快被男人惡劣的性子給打破,一聲聲似歡愉似痛苦的嬌吟,伴著男人的低吼,演奏出一曲羞人的曲子。
許久之後,這場雨露終於結束。
閻九靠在床頭,饜足地抱著女人溫存,修長的大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女人白皙嫩滑的後背。
他低頭看著在他懷裡昏昏欲睡的女人,似閒聊一樣說起,“你認識顧澤鳴身邊的那個女人?”
昏睡的許晴雯一下子被他這句話給驚醒了,她盯著上方的男人,狐疑地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閻九塗了胭脂般的嘴唇一勾,他低頭在許晴雯的粉唇上吻了吻,低笑道:“吃醋了?”
“小醋罈,我只不過好奇,當初那個拒女人於千里之外的顧澤鳴,居然也會有喜歡女人的一天。”
許晴雯垂眸道:“嗯,她是我在生產隊的朋友。”
朋友?
閻九看了許晴雯一眼,他可知道這個冷心冷肺的女人,朋友可不多。
看著眉眼一下子冷下來的女人,閻九笑了笑,哄著她道:“晴雯,等你從鄉下回城,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許晴雯身子一震,可想到自己家裡的成分,又落寞地低下頭,“你明知道我家……”
雖然兩人一早就有這個默契,可許晴雯卻難得地迷茫起來了。
閻九抱著她,自信地道:“別擔心,你家很快就能平反的,我會很快將你從鄉下接回來。”
原來許晴雯家能在這場浩蕩,幸運地沒有被波及,都是閻九的功勞。
即使是這樣,許晴雯也從家信中知道,她爸媽還要時不時地寫檢討,他們家仍然要被人看不起。
許晴雯感動地看了閻九一眼,然後緊緊地抱著他。
閻九低頭看著女人對他的依賴,嘴角愉悅地一勾。
不過,想起家裡與肖家達成的婚約,閻九眼裡又閃過一絲諷刺。
肖家那牆頭草,當初還眼巴巴地要將肖妍嫁給顧澤鳴,現在又塞給他,難道他看起來是撿二手貨的?